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後我成了權臣的掌中嬌

正文卷 第242章 炸死南寶衣和南胭

  南寶衣緊緊握住缰繩。

  原來并不是南胭綁架四哥,而是沈議絕利用南胭,勾引她前來。

  可是沈議絕,怎麼會出現在盛京?

  沈議絕黑衣凜冽,左眼下刀疤兇悍,周身氣度陰沉,似乎連白馬都感受到殺意,顫顫打了個響鼻,載着南寶衣不安地後退兩步。

  金吾衛圍了上來。

  南寶衣頭皮發麻。

  “嬌嬌!
”南承書眼眶通紅,“你怎麼那麼笨,你管我作甚,你就不該來這個地方!
這個男人好狠,他打了南胭堂妹!

  南胭翻了個白眼。

  比起南承書的整潔體面,她确實凄慘多了。

  鼻青臉腫,衣裙髒污,滿身是傷。

  她萬萬沒想到,她那日跟沈議絕離開盛京之後,就被他囚禁了起來,還逼着她寫下綁架南承書的那封信,隻因她勢單力薄,比起沈議絕,反而更容易把南寶衣引出來。

  她自知入了賊窩遭人利用,隻怕利用完就會被滅口,因此不肯寫。

  可是沈議絕何等兇狠。

  他毫無憐香惜玉之心,她不寫,他就叫金吾衛打她,恨不能把她活活打死,她這段時間過得那叫一個生不如死!

  她強忍怒意:“南寶衣,我算是看出來了,隻要一沾上你,我就沒好事。
我每次被綁架都是因為你,我上輩子到底欠了你什麼?

  南寶衣了然。

  原來印章上的皿漬并不是四哥的,而是南胭的。

  四哥完好無損,她就放心了。

  她對沈議絕道:“既然我人已經來了,你能否按照信上所言,放我四哥離開?
沈家是大雍名門,總得信守承諾不是?

  沈議絕眉眼陰鸷而漫不經心:“落入我手裡的人,沒有活着出去的說法。

  長刀出鞘,毫不留情地砍向南承書——

  “沈議絕!

  南寶衣陡然拔高音量。

  “阿兄。

  一道白衣勝雪的人影,從樹後走來。

  年輕的貴族郎君,如雲似月,面如冠玉,竟然是沈議潮。

  他道:“阿兄,姑母吩咐,隻取南寶衣性命就好。
南承書,放了也就放了。
畢竟,我也算承過南家的恩。

  沈議絕看了眼渾身發抖的南承書,收刀入鞘。

  沈議潮雙手籠在寬袖裡,淡淡道:“南姑娘,好久不見。

  南寶衣咬牙。

  是好久沒見。

  這厮回了趟長安,又端起了那副名門姿态,很令人厭惡。

  被解開繩索的南承書,卻不肯走:“我身為兄長,怎能把嬌嬌扔在這裡?

  南寶衣翻身下馬,把缰繩交給他,騙他道:“你留在這裡,也保護不了我,不如去宮裡尋二哥哥,如果他能過來,興許我還有一線生機。

  南承書一想也是。

  他爬上馬背,忌憚地擡起馬鞭指向沈家兄弟,威脅道:“你們若敢殺我妹妹,二哥不會放過你們!
你們等着!

  說完,勒轉馬頭,紅着眼眶趕緊去找蕭弈。

  他走後,南胭幾乎崩潰。

  她尖聲道:“既然你們隻殺南寶衣,那還抓我作甚?

沈郎君,南家對你有恩,我也是南家人啊,你為何不放了我?

  沈議潮沒拿正眼看她。

  他隻看着南寶衣,平靜道:“蕭弈拿下南越,姑母大悅,特意為他準備了幾場選秀,如今隻等他返回長安。
而你,你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存在。
懂我的意思嗎?
山間野草,怎配和太陽相提并論?

  南寶衣沒吭聲。

  沈議潮又道:“念在你我有過交情的份上,今夜就讓南胭為你陪葬。
你若有遺言,隻管說出來,我會替你轉述給蕭弈。
或者,遺物也成。

  南寶衣隻盯着他,仍舊不說話。

  她的丹鳳眼精緻銳利,眼尾上挑,勾出些許諷刺。

  沈議潮不願與她對視,别開視線。

  南寶衣垂下頭,看了眼塗滿丹蔻的指甲,抱着拖延時間的心思,道:“我指甲上的丹蔻,是他為我染的。
能否給我一把剪刀?
我想把指甲留給他。

  沈議潮答應了。

  于是衆目睽睽之下,南寶衣開始慢慢吞吞、仔仔細細地剪指甲。

  她剪得太慢了。

  沈議絕已是不耐。

  這女人拖延時間的意圖,不要太明顯。

  他寒着臉握住南寶衣的手,利落地剪下她的尾指指甲:“有這個就夠了。
把她們綁起來,扔進山洞。

  南寶衣:“……”

  沈家人,真的不笨啊。

  金吾衛立刻行動。

  南胭不停叫罵踢踹,被金吾衛扇了兩個耳光才消停。

  她們兩個背對背被反綁在一起,丢進了堆滿炸藥的山洞。

  山洞光影幽暗。

  南寶衣嗅着濃烈的火藥味兒,環顧四周,小聲道:“他們打算炸了這裡。
山洞坍塌,咱們被埋在地下,就再也不會有人找到你我的蹤迹。
南胭,你不是一向聰明嘛,你倒是趕緊想個法子呀。

  南胭咬牙切齒:“我隻恨自己被綁着,否則我一定要親手掐死你!
南寶衣,你怎麼就那麼招人恨呢?

  招人恨也就罷了,還總連累她!

  南寶衣讪讪。

  南胭罵罵咧咧地開始掙紮,妄圖掙脫麻繩。

  南寶衣提醒道:“你别亂動,這綁法是官衙專門綁罪犯的綁法,你越掙紮,它就捆得越緊,到時候咱倆得勒死——嘶,你掐我作甚?

  “我恨死你了!

  南胭歇斯底裡,不管不顧地用手掐南寶衣後背。

  南寶衣吃痛,連忙道:“你别掐我,我看這山洞還挺深,興許裡面有别的出路,咱們站起來,試試看能不能跳着走。

  跳着走……

  南胭表情扭曲。

  兩人用肩膀扶着牆壁勉強站直,因為雙腳被綁在一起的緣故,隻得同時往山洞裡面跳。

  然而事實證明,她倆确實不能合作。

  南寶衣跳得高,南胭跳得低,剛跳出去一步,就重重栽倒在地。

  南胭忍無可忍,使勁兒哭嚎辱罵,吵得南寶衣耳朵疼。

  山洞外。

  沈議絕帶着金吾衛,站在不遠處的山坡上。

  他聽着山洞中傳來的絕望吼叫,面無表情地翻身上馬:“姑母已經去找蕭弈,咱們也該進宮了。

  他示意手下放箭。

  羽箭攜帶着火焰,朝山洞呼嘯而去,點燃了炸藥引線。

  沈議潮策馬疾馳,聽着背後傳來震耳欲聾的爆炸聲,神色不明地閉了閉眼:“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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