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後我成了權臣的掌中嬌

正文卷 第241章 南寶衣哪裡好意思看

  是她們比不上你。

  蕭弈正色。

  他在錦官城長大,本就沒有被灌輸太多門第觀念。

  他接觸到的,大都是錦官城的中下層人,甚至他幼時也曾在市井中摸爬滾打過,所以并不認為寒門子弟就比士族子弟更加低賤。

  而南嬌嬌的思想裡,也隐隐有着“平等”的觀念,這一點是長安城的貴女們所沒有的,他特别喜歡。

  南寶衣得到了認可,顧懾離世所帶給她的憂愁,漸漸沒有那麼濃烈了。

  她從囊袋裡抱出那隻小白狐狸。

  小家夥毛茸茸胖乎乎,還有一條格外蓬松的大尾巴。

  明明隻比她巴掌大一點點,但那雙黑金色的狐狸眼,看人時偏偏流露出很高傲妩媚的模樣,仿佛無論南寶衣是貧窮還是富貴,它都很看不起她。

  然而即使被看不起,南寶衣還是心甘情願地喜歡它。

  她抱着狐狸崽子,欣喜道:“從前在錦官城,咱們全家人去西嶺雪山辦喜酒,我想養幾隻食鐵獸,二哥哥不許。
怎麼現在卻允許我養狐狸崽子?

  蕭弈想起從前的事,薄唇噙起弧度:“那個時候,怕食鐵獸弄壞我種在府裡的花,自然不許你養。
可是現在對我來說,其他的花都不重要,隻要伺候好最嬌貴的那一株就好。
她喜歡,便可以養。

  南寶衣聽得面紅耳赤。

  這厮的情話随手拈來,真叫她害臊。

  回到寝屋,已是黃昏。

  用了晚膳,南寶衣舒舒服服地泡了個熱水澡。

  她穿着寝衣,抱着洗幹淨的狐狸崽子坐到榻上,認真地給它梳毛,小家夥盤着大尾巴,惬意地卧在蕭弈的枕頭上。

  蕭弈從屏風外面進來,臉都黑了。

  他拎起狐狸崽子,嫌棄地丢到角落:“别叫它碰我枕頭。

  那狐狸崽子賊精賊精的,竄上床,先對着蕭弈一陣張牙舞爪、又咬又撓,才熟稔地躲到南寶衣身邊,仿佛知道她會保護自己似的。

  南寶衣輕撫它的毛發,溫聲道:“它很幹淨的,不會弄髒你的枕頭,它連爪子都清理幹淨了,不信你摸摸它。
它暖和和的,我今晚要和它一起睡。

  蕭弈才不想摸。

  聽見南嬌嬌要和它一起睡,更是不悅。

  他盯着狐狸崽子看了半晌,忽然伸手拎起它的後頸。

  掰開它的狐狸後腿看了半晌,蕭弈的臉色更黑了。

  這死狐狸,竟然是公的!

  他失策了!

  他沉默半晌,正色道:“扔了吧,明天我重新給你抓一隻。

  “為什麼?
它多好看呀!

  南寶衣急忙抱住愛寵。

  從小到大,她沒怎麼養過寵物。

  幼時她養過一隻小兔,剛養沒幾天被珠珠看見,然後就被捉去紅燒了,她哭了好久,後來再也沒養過寵物。

  蕭弈回答不上來為什麼。

  總不好說,他跟一隻公狐狸争風吃醋吧?

  見南寶衣袒護的厲害,他狀似讓步道:“嬌嬌不願意,那就繼續養着。

  說完,宛如宣告占有權般,執起她的一隻細白小手,故意當着那公狐狸的面,低頭細細親吻她的指尖。

  他的動作是那麼的娴熟。

  南寶衣原本摟着狐狸崽子,被男人扣住後腦,被迫仰起頭迎合他,他的吻情真意切、綿綿細細,挑起了她所有的情意,她漸漸渾身悸動,丢下狐狸崽子,忘情地擡手挽住他的脖頸。

  蕭弈攬住她的腰肢,帶着她往榻上倒去。

  男人眯着眼。

  内勾外翹的丹鳳眼,有恃無恐地瞥一眼角落的小狐狸崽子。

  薄唇微不可察地彎起,似含着幾分春情,他随手扯開衣襟盤扣,露出性感的鎖骨,以及健碩漂亮的腹肌。

  他咬着南寶衣的耳朵,勾引她去看:“哥哥的鎖骨和腹肌,是不是比狐狸好看?

  南寶衣哪裡好意思看。

  她别看小臉,細細喘息,小聲争辯道:“那怎麼能一樣,它毛茸茸的——”

  蕭弈挑眉。

  他喉結滾動,在少女唇角邊低語了一句。

  南寶衣白嫩的小臉,瞬間绯紅如皿。

  蕭弈隻是笑,随手放下了帳幔。

  帳角挂着一隻金鈴。

  随着床榻輕顫,小金鈴發出經久不絕的鈴音,與嬌軟輕呼、融融水聲合奏成數九寒冬的夜曲。

  這夜,少女羞恥難耐。

  因為權臣大人說,他也有毛茸茸的東西……

  次日。

  南寶衣醒來時渾身酸脹,一邊捏腿,一邊暗暗嗔怪蕭弈不知節制,起初她還能得些樂趣,然而這厮太強悍,到後來她隻能反複抽噎求饒,才勉強被他放過。

  她梳妝打扮妥當,踏出屏風,卻沒見她的狐狸崽子。

  她在圓桌旁坐了,好奇張望:“狐狸崽子呢?

  蕭弈給她盛了一碗燕窩粥,淡淡道:“清晨時,它的娘親母狐狸找了來,竟然學人後腿站立,含淚對我們的帳篷作揖,大概是懇求我們歸還它的孩子。
我一貫心善,見它舐犢情深,不忍讓它們母子分離,因此放走了它。
嬌嬌能理解我,是不是?

  侍候在側的嘗心,悄悄翻了個白眼。

  什麼母狐狸找了來,什麼後腿站立含淚作揖,什麼一貫心善,分明就是主子嫉妒那隻小狐狸,于是清晨的時候策馬進了一趟山林,把小狐狸又扔回了它的狐狸窩。

  南寶衣默默吃了一口燕窩粥。

  她已經過了相信志怪的年紀,她才不信狐狸會學人作揖。

  定然是二哥哥嫌棄狐狸崽子,所以暗搓搓把它扔回了山林。

  他昨天還信誓旦旦地說,她是他最嬌貴的一株花,她想養什麼都可以,結果今天就變了卦……

  狗男人!

  南寶衣悶頭吃完燕窩粥,不高興地出門散步。

  楚懷修和大部分朝臣,已經乘坐馬車返回盛京,營地裡隻剩下喜歡遊山玩水的年輕公子哥兒和世家小姐。

  南寶衣抱着小手爐,站在一處營帳外賞雪,瞧見對面的大帳的氈簾忽然被挑開,走出幾個小太監。

  他們擡着兩具屍體。

  一個是白貴妃,一個是白憲之,都被折磨得不成人樣、衣不蔽體,仿佛是從皿水裡撈出來一般,四肢以詭異的姿勢扭曲,尤其是白憲之作為男人的尊嚴的那處地方,皿肉模糊,看一眼便覺得痛。

  “别看了。

  對面突然傳來低啞的聲音。

  南寶衣從那兩具屍體上收回視線,瞧見顧崇山在對面大帳前負手而立,容貌陰柔俊美,藏藍色煙波紋的官袍格外整潔幹淨。

  隔着簌簌細雪,南寶衣問道:“你要回北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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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手疼,少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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