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柔昨日實在是累極,也的确是病倒了,正睡的迷迷糊糊的,卻忽然被一聲大喝吵醒,睜眼一看,卻是何琬靜雙眸赤紅的站在她床前。
“靜表姐?
!
”
沈清柔坐起來,外面陸媽媽領着丫頭都沖了進來很是混亂。
“小姐,表小姐非要沖進來——”
沈清柔擺手制止了陸媽媽,問何琬靜,“靜表姐,出什麼事了!
”
何琬靜一下子帶上了哭腔,“我哥哥死了!
”
沈清柔一愕,“什麼?
!
”
“我哥哥死了!
你聽到沒有!
”
何琬靜大喊一聲,沈清柔一下子呆住了,“表哥他……怎麼會……”
“昨天晚上哥哥一直沒有回家,我沒敢告訴父親和母親我們約好的事,結果今天早上晨起,哥哥還不見回來,以前哥哥也有不歸家之時,我隻以為哥哥是去哪裡玩樂去了,可等到了下午,巡防營的人忽然登門,原來……哥哥死在了護城河裡。
”
沈清柔面上皿色盡褪,“怎……怎麼可能?
!
”
“哥哥是被人殺死的,兇口有傷口,是被人殺死之後才扔到護城河去的!
最後見到哥哥的人是我們!
是我們!
”
何琬靜大聲哭了出來,陸媽媽等丫頭聽到也驚呆了。
沈清柔揮手讓陸媽媽等人退下,然後拉着何琬靜坐在了床上,“靜表姐,會不會是表哥有什麼仇人來報仇了?
!
”
何琬靜搖着頭,“我也不知道,可是最後見到他的就是我們啊,他一定是進了紫竹林的。
”
沈清柔心頭一跳,她隻是想利用何沖教訓沈清曦罷了,絕不想何沖死,更不想和何沖的死扯上關系,“靜表姐,你和姨母說了我們的事嗎?
”
何琬靜搖着頭,“沒有,我不敢說,我怎麼能說我們是要害了沈清柔呢,我隻是說,我在侯府見過表哥,後來和你說話就沒見到了。
”
抹了一把眼淚,何琬靜又道,“父親已經派人去侯府問了,當日的守門的小厮迎客的管家,都沒有看到表哥出府,可最後,表哥卻是在護城河被發現的,一定是有人害了表哥,然後偷偷地把表哥扔了出去,你記得那天你姐姐一個人站在竹林裡嗎?
會不會是她!
”
沈清柔吓了一跳,雖然很想沈清曦死,可如果此事扯上沈清曦,那她們密謀害人的事也瞞不住的,不但牽扯到殺人案中有損名聲,和沈懷說的話也要被揭穿!
到時候她就完了!
沈清柔一把拉住何琬靜的手,“靜表姐,怎麼可能呢,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怎麼可能殺了表哥?
還把表哥運出去?
!
更不可能!
那日她隻帶了玉竹一個,還被咱們支開了,她怎麼把表哥弄出去?
你說門房的人沒有看到表哥出去,那一定是什麼高人能飛檐走壁,或者是侯府内的人知道什麼暗道做的,你可千萬不能将那日的事說了,我父親和祖母都問責我了,我好容易糊弄過去,若知道了真相,也不會饒過你的。
”
到了這會兒,沈清曦的腦袋卻轉的極快,何琬靜抽抽搭搭道,“是這個道理,可我總覺得和她脫不了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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