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雲阖如今對于明是越發的重用跟信任,如今許莉又有了他的孩子,于明現在在許家的位置,更是不同往日。
許雲阖帶着于明去餐廳,兩個人一塊兒用早餐。
這一天于明給許雲阖這趟私人行程接風洗塵到六點。
到中午後,于明跟許雲阖聊了許多工作,雙方相談甚歡。
到時間接近十一點的時候,于明人這才廚房内出來,從房間内離開。
當然,在于明剛走,許雲阖也随之從餐廳内走了出來,他臉上帶着溫雅的笑,心情依舊很好。
他的助理還跟在把他身後,不過在兩人走了一會兒,許雲阖對助理說了一句:“把禮物寄過去吧。
”
助理問:“您不親自送嗎?
”
許雲阖在那邊的時候,其實有想過親自送,可是他卻始終沒有拿出來,因為他不想看到她拒絕的模樣,也不想有壓力,所以在回到國内後,想着,還是寄過去,當成一份普通禮物給她。
“給她寄過去吧。
”
助理思慮再三點頭說:“好的,我現在就去寄。
”
這幅項鍊許雲阖千挑萬選,并且放在手上已經有許久了,一直到今天他才拿出來。
可是助理下午剛走了國際快遞,晚上八點他卻接到一通電話,是一個講着外語的女聲,不知道在電話那端說了什麼。
許雲阖一聽,面色瞬間變得很緊張,他當即回複了一句:“好,我現在就過來。
”
許雲阖立馬挂斷了電話。
他拿起桌上的遙控器,關了房間的電視,接着又拿起手機打了一通電話給助理:“定回程的機票。
”
助理不清楚這是出什麼事情了,在電話内說了句:“許總,這是怎麼了?
”
許雲阖什麼都沒回答,他挂斷電話後,便快速去收拾自己的行李。
才回國三天的許雲阖,在第三天的當天晚上,又坐飛機趕去了國外,而且還是在大半夜,匆匆趕去的。
等他趕到國外一處别墅後,國外此時正是大雪紛飛的季節,路邊的梧桐無比枯黃。
許雲阖進了别墅大門,當他出現在一間房間門口時,此時房間内出來一個洋人,金發碧眼,身材肥胖,用法語對許雲阖表達着,說人昨天燒了一整晚,如今正在睡覺。
許雲阖對那人洋人用法語說了一句:“多謝。
”
然後便朝着房間内走。
他的腳步很快,直接到房間的床邊,接着他人在床邊單膝跪着,手落在床上人的腦袋上,他輕聲喚了一句:“瑟瑟。
”
躺在床上的人正做着夢呢,渾身的汗,臉上也帶着痛苦之色。
在聽到許雲阖的聲音,她在光怪陸離的夢中猛的睜開了雙眼,目光定住頭頂的那男人的臉上。
她一張臉雪白,臉頰上卻有一絲紅暈,黑色的卷發纏在她肩頭以及散落在枕頭,一張臉如春水映梨花。
“瑟瑟,好點了嗎?
”
許雲阖将她人從床上抱了起來,手護着她的腦袋直接将她人抱緊在懷中,而他懷中的女人虛弱無比。
這個時候那個出去的洋人又進來了,用法語說:“卡瑟琳已經喝過藥了,今天下午就會好。
”
許雲阖聽到這句話,對那洋人還是說了一句:“多謝。
”
他在說完那句多謝後,他懷中的人發出了虛弱的一聲:“我沒事,好多了,你不是回去了嗎?
怎麼又來了?
”
許雲阖看着她那張虛弱萬分的臉,有點生氣的問:“怎麼會發燒?
是不是最近又學習到很晚?
”
“沒有呢。
”
她生病了,人虛弱,所以聲音也相對的軟。
許雲阖在聽到她的話,歎了一口還要說話。
一雙嫩白如蔥尖,指尖還帶着一點紅的手,便落在許雲阖的臉頰上,捂着他即将他展現怒氣的臉頰:“别生氣了好不好?
”
此時的她眼眸帶水,唇嫣紅,整個如同睡美人初醒的模樣,許雲阖還怎麼生得起氣呢,更多的是無奈。
“好吧,我不生氣了。
”
他扶着她在床邊坐好,說了句:“先喝點水。
”
他說完,人便從床邊起身,去了桌上的保溫壺裡倒着溫水。
這間房間的每一處東西,充斥着生活氣息,裡面的女性用品琳琅滿目。
這是床上的人居住了好多年的地方。
許雲阖在端了溫水過去後,他人又在床邊坐下,在坐下後,他要喂床上人水。
那人卻說:“我自己喝。
”
許雲阖拿她沒辦法,隻能順應着她的話,把水杯遞給她。
床上的人端着一杯溫水,小口小口吞咽着,直到一杯水見了底。
接着,許雲阖從她手上接過了水杯,這才問了她一句:“最近的展都完成了嗎?
”
床上的女人聽到他問這句話,人像是瞬間滿皿複活,她語調俏皮甜膩的回答:“當然,也不看我是誰,差不多一個星期,全部完成。
”
許雲阖看到她眉眼裡全是靈動,他低聲說:“全部完成又如何?
還不是用你的身體換來的?
”
“可是值得嘛,是不是?
”
她微微撅着嘴,一臉讨好的意思,手還下意識的抱住他的手腕。
許雲阖面對她這樣的舉動,饒是有十二分的怒氣,也熄滅到了三分。
不過床上的人在抱住他手臂差不多有三秒後,又随之将手從他手臂上放了下去。
許雲阖心裡竟然還有幾分失落感。
“有點餓了,想吃番茄意面。
”
“這次不吃白人飯了?
”
她靠在床上斜着眼朝着他笑。
“我才不吃那難吃的白人飯了呢,之前之所以吃它不過是因為方便而已。
”
許雲阖從床邊起身,脫着外套說:“我去給你做,給你做個國内版的意面。
”
床上的人開心到不行,目光一直都在他身上。
許雲阖在她視線下便去了樓下廚房。
這房間滿是生活的痕迹,也全都是許雲阖照顧她的痕迹。
他時常來這邊對她的三餐進行監督,對她的照顧幾乎是無微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