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對于許雲阖合作邀請,無不是相當信任,且争先恐和的想要搞好關系。
畢竟豫資跟霍氏這兩家的結合,對于他們來說,就是王炸。
而這一天,許雲阖跟幾個合作者還有豫資幾個董事讨論合作事宜時,幾人談完,從豫園一同離開,正當幾人說說笑笑,聊的相當愉快的時候。
其中一個豫資的董事便接到一通電話,在接到這通電話後,便看向許雲阖,許雲阖在接觸到對方的視線後,臉上含着幾分笑問:“什麼事嗎?
”
那董事說:“霍總在豫園這邊呢。
”
許雲阖臉上的笑停住,不過隻是幾個細微的瞬間,他看着那董事笑着問:“是嗎?
”
那董事問:“我們要不要過去一趟。
”
許雲阖看着那個董事,臉上一片笑,可是眼底卻是一片冷然。
豫資的董事,對他霍邵庭的态度,倒是比對他這個豫資的副董事還要熱情小心。
許家這麼多年,可沒少有霍家的人在這裡面。
光董事就有霍家的三個在。
許雲阖心底冒着寒氣,面上笑容始終保持:“既然他來豫園,自然該豫園這邊好生招待,走吧,過去打個招呼。
”
豫園是豫資旗下不對外開放的私人會所,隻招待豫資的一些頂級客戶。
那幾個合作者當即也說:“霍總在,大家一起談談未來的方向更好。
”
許雲阖笑而不語。
當許雲阖為首走在前邊,而當他們出現在一家廂房後,豫資的一個經理到門口後,便快速朝廂房内走去,連聲喚了句:“霍總,霍總。
”
廂房内的霍邵庭在聽到外面的聲音後,便将門給打開,從裡面走了出來。
當他看到許雲阖那一刻,他親切的喚了句:“雲阖?
”
這可是出了那新聞後,兩人首次見面,許雲阖看着他那張表情自如的臉,他笑着回應:“沒想到你竟然來了豫園了。
”
霍邵庭站在那笑着說:“談點事情,正好有點事情找于董事。
”
霍邵庭臉上的笑容是皮笑肉不笑。
他目光朝着于成文看了過去:“于董還有事嗎?
”
叫于成文甚至都沒有過問許雲阖,還怕自己回複慢了,當即回着說:“有的有的霍總。
”
霍邵庭卻問:“你不過問下你們許副董嗎?
”
許雲阖旁邊的那兩個合作者目光全都看着豫資的那個董事,幾人眼裡都帶着幾分想法。
那于成文對霍邵庭的态度,相當于在豫資的這幾個合作者面前給許雲阖下臉。
而那董事像是沒發覺一般,目光隻看向許雲阖,他隻問:“許副董,您這邊可否通融?
”
許雲阖面容上依舊維持着笑意,絲毫沒有去看那幾個合作者的臉色。
對于于董事的詢問,他臉上的笑意甚至更柔和了,他說:“當然沒有問題,既然是霍總有事情找你,你去吧,正好今天的一些事情已經談妥了。
”
“實在很抱歉,許副董。
”
許雲阖笑着說:“沒事。
”
接着,又看向霍邵庭:“邵庭,那我就不打擾你跟于董事談事了。
”
霍邵庭淡聲說;“沒問題。
”
之後,霍邵庭帶着那于董事進去了。
許雲阖臉上的笑始終維持,他看向身邊幾個人說:“走吧。
”
當許雲阖在豫園外面送走了幾個合作者後,臉上的笑容終于僵硬了,那絲笑化為冰冷。
霍邵庭在廂房裡,跟那于董事說:“聽說豫資這次要改制?
”
于董事坐在他對面,回複着他說:“是的,許雲阖想要全面發展。
”
霍邵庭:“豫資的董事會的時候,你投反對票。
”
霍邵庭輕描淡寫,坐在沙發内端着咖啡杯低頭飲着,沒有看那董事,低聲說着。
那董事聽着霍邵庭的話,連為什麼都沒問,直接應答:“好的,霍總。
”
霍邵庭将手上的咖啡杯放下,好半晌,他的手放在膝上,人在想着什麼。
……
許雲阖在回去的路上,人也處于沉思當中,他閉着眼睛腦海裡在想着豫資改制的流程。
他的秘書在他身邊說:“許董,于成文會不會太過分了點。
”
秘書說的是今天在霍邵庭面前的事情。
許雲阖睜開那雙清亮的眸子,他唇角含笑:“過分什麼,他霍邵庭不值得豫資的董事這般對待嗎?
”
秘書聽到這話沉默,不過隔了一會兒,又說:“您這個人就是太過大度,如果當初您沒有走,恐怕豫資現在不會是這個情況。
”
豫資現在的股份,百分之十五是霍氏在把持。
就在許雲阖離開後的那幾年開始起的變化。
許雲阖還是笑:“二伯當初就是太多相信霍邵庭了。
”
秘書說:“可不是,現在的豫資,連我們許家自己都把持不住了。
”
許雲阖眼裡的笑是森寒。
……
第二天許雲阖便召開董事會,董事會的當天,許雲阖推行着豫資改制的事情,推行的當天,董事會舉手投票進行同意與否的表決。
十個董事,四個不同意。
許雲阖站在台上看着那幾個不同意的董事。
于成文從會議桌邊起身說:“投資就代表風險,而目前豫資獲利處于飽和穩定的狀态,我是不同意冒險。
”
許雲阖看向于成文。
他從最初的不相信,然後再到笑:“于董事,看來我們今天跟昨天的想法,是發生了分歧了?
”
于成文說:“這是為了豫資的未來着想,我覺得豫資的方向應該是在信貸這方面,而不是投資。
”
接着其餘三人也全都起身發表反對的看法。
許雲阖看着他們,臉上的笑容隐掉。
這一天,許雲阖推行改制的事情,被于文成那一派,四票否決。
許雲阖從會議室出來,眉目冷重。
許雲阖當然知道霍邵庭是沖着什麼而來的,關于他許雲阖跟他霍太太的事情,他怎麼可能讓這件事情輕易過去。
他這是在找他算賬。
算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讓他那方的人對豫資進行阻礙。
不過許雲阖一點都不擔心,這場戰争隻是一個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