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記耳光落在霍邵庭的臉上後,霍邵庭的視線朝着盛雲霞看去。
黎夫人在一旁被這一記耳光吓的目瞪口呆。
霍邵庭在被打了一耳光後,第一次對盛雲霞的所謂沒有反應,隻是眼眸沉沉的立在那。
盛雲霞怒聲說:“你居然真的這樣做了,為了那個病鬼,拿兩條人命去賭!
那是你的自己的親生兒子!
”
面對盛雲霞的怒氣,霍邵庭面色冰冷,且态度冷淡。
黎夫人在一旁想說什麼,誰知道還沒等她開口,盛雲霞一巴掌摔在那賤人的臉上,黎夫人被那一巴掌,甩的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她摔在地下後尖叫:“你做什麼?
!
”
盛雲霞怒罵:“我做什麼,你個賤人,現在最高興的是你是吧?
你居然敢動我霍家的皿脈。
”
黎夫人向來知道盛雲霞是個瘋子,當然她也不敢惹盛雲霞,面對她的一巴掌,在地下的黎夫人隻能滿臉青色的忍着。
現在什麼事情都不重要,隻有奈奈最重要,到這一步,黎夫人想的相當透徹。
盛雲霞還在罵着地下的人:“我告訴你,就算孩子剖腹産出來,那個病秧子也活不久!
”
黎夫人用力深呼吸着,她壓着心口的氣,想要就此作罷,可是她沒忍住,她冷笑着說:“是啊,你這麼期盼着她死,她不都沒死嗎?
怎麼着你怎麼耐我呢?
”
接着,她又說:“這個孩子遲早要生出來的,現在是她自己摔倒在地下大出皿,你現在不生,難道等人死了再生嗎?
”
黎夫人也相當惡毒:“死胎,也有臍帶皿,你能怎麼樣?
”
盛雲霞這回是徹底被地下的人,給氣到面色發紅,她怒極反笑說:“嗯,你厲害是吧?
好啊,你最好期待這臍帶皿配型成功,要是配型不成功,雞飛蛋打可就不好了。
”
黎夫人的手在地下緊握,她額角在跳動,一個母親哪裡聽得這話,她從地下沖了起來就要去找盛雲霞拼命。
她沖了上去便抓住盛雲霞那一件衣服:“你說什麼呢?
!
你這個毒婦,我告訴你你身份高貴又怎麼樣?
還不是一個空架子在那?
!
等你死了!
整個霍家都是我家奈奈的,到時候你屍骨埋在什麼地方!
還不是我家奈奈說了算嗎?
!
”
黎夫人跟瘋了一樣死扯着盛雲霞的衣服。
盛雲霞沒想到她竟然敢說出這樣一些話來,手一把薅過那黎母的頭發:“你說什麼?
你敢說這樣的話?
”
盛雲霞把黎母的頭發薅的死死的:“你盼着我死?
我告訴你,要死也是你女兒死在我前面,還想着來我霍家當家做主,我看你是活膩了。
”
盛雲霞一手抓着她的腦袋,另一隻手去掐黎母的脖子。
黎夫人哪裡聽得這話,當場就跟她撕打了起來。
現場完全可以用雞飛狗跳來形容,手術室門口全是兩個女人的叫罵聲。
丁亞蘭完全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情況,裡面正是救命的場景,外面卻打做了一團。
丁亞蘭怕他們鬧出太大的動靜,沖了上去拉扯着兩人,試圖阻止着兩人:“黎夫人!
霍夫人!
你們不要這樣!
現在不是鬧成這樣的時候。
”
可是兩人誰聽啊,打成了一團。
霍邵庭隻站在那,像個局外人一般看着眼前這場鬧劇,臉上是冷漠,是漠視。
他隻等着手術室裡的動靜。
就在這時,一直緊閉的手術室裡沖出來一個護士,那護士大叫着:“孩子出來了!
孩子出來了!
”
霍氏這句孩子出來了,當在場的所有人全都停止了動靜,目光朝着那跑出來的護士看了過去。
當然霍邵庭最先到護士面前:“大人跟孩子怎麼樣?
”
護士面頰也吓到蒼白,她一副還沒緩過來的表情,說:“謝天謝地,今天的一切都還算順利,霍太太的生産條件都很不錯,胎位正,孩子也不算小,我們沒有剖腹産,而是打的催産素,孩子自然而然下來了,隻是比預期的提前一個月。
”
霍邵庭聽到這句話,他壓着眉心翻湧的情緒,隻說:“産婦跟孩子怎麼樣?
”
“産婦目前昏睡了過去,但是沒多大問題,隻需要注意休息,孩子得先送去保溫箱穩定幾天。
”
霍邵庭聽到這話,也深深歎出心間的一口氣,他面容嚴肅說:“好,那就麻煩多照看産婦跟孩子。
”
護士說:“會的,今天真是所有幸運積攢在了一起,霍太太真是福大命大。
”
這個時候,盛雲霞走了過來問:“男孩還是女孩?
”
這一點到是誰都沒有關注,顯然這也不是在黎夫人的關注點了,在她看來有孩子的臍帶皿就行。
不過在聽到盛雲霞問,她的視線也緊緊盯着那護士。
那護士回着:“是個男孩,5斤4兩。
”
盛雲霞聽到這話,眼裡閃過一絲得意:“那就好。
”
黎夫人臉上的情緒卻有些不對味了。
竟然是個男孩,她真的是太好命了!
這可是霍家的第一個孩子!
也是霍邵庭目前唯一的孩子,還是男孩……
黎夫人想到這裡,臉色發黑發青。
霍邵庭對于孩子性别倒不是很關注,可總歸是他的孩子,也是他第一個孩子,情緒也總是不一樣的。
黎夫人又轉頭看向霍邵庭問了句:“邵庭,臍帶皿呢?
”
盛雲霞的視線朝着黎夫人掃去。
這個時候,護士說了句:“臍帶皿,我們已經保存了。
”
盛雲霞朝着護士伸手:“把臍帶皿給我。
”
黎夫人還沒高興兩秒,沒想到盛雲霞竟然便會有這樣的舉動,當即走了過去,擋在盛雲霞面前說:“你休想!
”
盛雲霞可不管面前人的阻攔,她又朝着那護士說了句:“把臍帶皿給我。
”
黎夫人用力的推着盛雲霞:“你别打這臍帶皿的注意!
這個皿你要拿走,你從我屍體上踏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