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在說出這句話,接着,又說了句:“是豫資執行董事長的助理。
”
……
在宋玉忠進了警察局後,許雲阖這邊遞給秘書一樣東西:“把這東西寄到檀宮。
”
那東西用一個牛皮紙包裹着,秘書不知道是什麼,盯着那東西看着,不過很快,她伸出手接過,進行确定問:“是寄到檀宮嗎?
”
許雲阖低眸看着秘書,瞳孔裡斂着幾分光芒,他輕聲回着:“是的。
”
在許雲阖說完,接着,他又說了一句:“記住,這份東西不要經過任何之手。
”
秘書隻感覺那份東西沉甸甸的,至于裡面裝的是什麼,手指上無法觸摸出來。
她感覺到這份東西的保密性,語氣便很慎重的回着:“我知道了,許總。
”
許雲阖在聽到秘書應答後,便轉身臉朝着樓下看着。
秘書拿着那份東西從辦公室内退了出去。
在秘書從豫資在漁村的辦公大樓出來後,她人去了當地的快遞局,親自将那份東西寄了出去。
當那份東西被快遞公司的工作人員封裝好後,許雲阖的秘書用手機付完款,這才轉身走。
快遞寄的特快,運輸通道走的是航空,隻是一晚上,那份東西便以空運的方式到了京海市。
在那份東西到達京海市後,很快便由着分揀公司的人派到京海市的各區,很快,這個東西便被專門的快遞人員送到檀宮。
檀宮的傭人在早上八點接到這一個快遞後,便拿着快遞進了檀宮的大廳,那傭人不知道那快遞是誰的。
她拿着那快遞仔細翻看了一眼,在快遞的信息單上看到了三個字:“霍邵庭。
”
傭人在看到這三個字,沒有任何的停留,拿着東西便朝着樓上走去,在到書房門口後,傭人敲了兩下門。
裡面傳來一個聲音:“進來。
”
傭人聽到這個聲音後,便朝着書房内走去,對着裡面的人說:“先生,這有個您的快遞。
”
霍邵庭站在書桌邊,在聽到傭人的話後,他便轉身從傭人手上接過了那個快遞。
傭人在将快遞送達後,自然從書房内離開了。
而書房内的給霍邵庭,将快遞給打開,當他将東西從袋子内拿出來後,是一疊照片。
照片上是堂堂霍氏夫人盛雲霞,出入京海市最著名的牛郎會所,而照片裡霍盛夫人被一個年輕臉白的牛郎牽着手,上了車一輛豪車。
霍邵庭翻着那些照片,有牽手的,有貼臉的,有親吻的,還有一些事兩人坐在車内相互調情的。
霍邵庭拿着那些照片越翻越快,在翻到最底端後,他的眉心皺起一個山川,接着他的手将那些照片摔在了書桌上。
這時,丁亞蘭正好推開了書門進去,在看到這一幕後,她的動作當即停住:“霍、霍總,這是……”
丁亞蘭感覺到他的怒氣,她的目光下意識朝着地下看去,地下飄散着許多的照片。
當丁亞蘭看到那些照片的内容後,她眉頭一個緊皺,她在想這是什麼?
她走了過去,随便撿起地下的一張照片看着,在看了一眼後,丁亞蘭的眼睛裡都是錯愕,她被那些照片的内容吓到手都在細微的顫抖着。
蹲在地下的他,很快便擡起臉來朝着站在那的人看去。
霍邵庭的額角青筋暴起,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對丁亞蘭說了一句:“去查查這些東西都是從哪裡寄出來的。
”
丁亞蘭在聽到這句話,當即點頭說:“好的,霍總。
”
丁亞蘭趕忙放下手上那張照片,她完全不敢多看,這些照片,可以讓整個霍家分崩離析。
她面容謹慎的在那站了幾分鐘,接着快速轉身從書房内走去。
而霍邵庭在丁亞蘭離開後,人站在那些照片的中心,他的目光低垂着,看着那些在他腳下的照片,眉色裡帶着戾氣,良久,他從桌上拿起一個打火機。
他将那打火機拿在手上研究了幾眼,接着,他将打火機打了火。
一瞬間,一簇黃帶紅的火焰竄了出來。
霍邵庭盯着那火苗看了良久,半晌,他便面無表情的将那打火機丢在了地下。
那些照片,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一沾上火光,便迅速燃燒着。
隻是一眼,霍邵庭便擡起眼眸,收起了瞳孔的火焰,他微仰着臉,深深呼吸着。
……
丁亞蘭從檀宮的大門口離開後,人便朝着快遞公司趕去。
在到達快遞公司後,她讓工作人員查了下那個快遞的始發地。
幾乎隻是幾分鐘,快遞公司便查到了那個快遞的所有信息。
對方告訴她:“寄快遞的人叫吳芳芳,您認識這個人嗎?
”
丁亞蘭在聽到吳芳芳這三個字後,她的眉頭緊鎖,接着,她回着對方:“我知道了。
”
丁亞蘭在得到那個快遞的信息後,從快遞公司出來後,便上了車,她吩咐司機趕回檀宮。
很快,她的車便又在檀宮大門口停下,她人從車内走出來,接着便又徑直上了樓上。
而檀宮的樓上此時正聚集着許多的傭人,那些傭人聞到書房裡傳來濃煙味兒,以為是樓上的書房着火了,全都趕上去撲火,所以全都聚集在書房的門口。
當丁亞蘭到樓上後,那些照片已經全都化為了灰燼,不見一張。
丁亞蘭目光讷讷的盯着,不過她在書房門口隻站了一分鐘,在站了一分鐘後,她人便轉了身,朝着電梯走去,直接乘坐着電梯,到了樓下的會議室。
她對着站在那的人說:“霍總,那個快遞是從漁村發過來的,寄快遞的人叫吳芳芳。
”
吳芳芳是許雲阖的秘書。
誰都知道這個包裹在今天上午到達檀宮是什麼意思了。
許雲阖的意思也幾乎不用多猜,他很直白的威脅着。
一旦霍氏不肯罷休,他自然也會讓霍家陷入另一場戰争裡。
也那就是說,他霍邵庭不讓他好過,那麼他許雲阖也未必會讓他們霍家好過。
丁亞蘭低聲說着:“霍總,霍夫人平時荒唐就算了,怎麼會、荒唐到這個地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