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種感覺似乎也不影響她什麼,對于他的話,畢竟今天是一個相當好的日子,沒必要為了這一點點的事情,而破壞一整天的心情。
許雲阖想了想,便回着:“放心,不會有問題的。
”
凱瑟琳在聽到他這些話,這才徹底的放心下來。
她站在那沒有再說話。
許雲阖見她我沒有再說話,于是站了幾秒後,便終于從房間内走出了。
凱瑟琳看着他遠去。
……
因為婚紗剛穿在身上,還沒有做頭發,化妝師在她身邊又說了句:“許太太,我們再挽下頭發吧?
”
凱瑟琳手提了提婚紗,應答了一聲:“嗯,好。
”
于是她轉身,朝着化妝鏡前走去,接着便又坐下。
那婚紗的裙擺巨大,幾乎占據了好大一塊地方。
凱瑟琳一張臉是麻木的,任由化妝師擺弄着。
……
其實後續需要凱瑟琳做的事情很少,真正需要忙的,是在婚禮的儀式上。
在化完妝後,她人便在房間内開始了漫長且無盡的等待。
一直等待到外面開始大亮的時候,房間門終于被再次推開,進來的人是許雲阖的秘書,她站在門口說了句:“太太,我們要趕往婚禮了。
”
凱瑟琳此時已經在房間裡等待了一個多小時之久了,在這個過程中,她整個人變得格外的平靜。
她回了句:“嗯,可以。
”
她從床邊起身,也就在她起身的瞬間,化妝師跟秘書全都朝着她走去。
婚紗實在是太大了,秘書跟化妝師全都替她提着裙擺。
凱瑟琳在她們的簇擁下,便朝着房間外走去。
在走到大廳後,凱瑟琳看了一眼大廳,這邊還是相當的冷清的,沒多少人。
她在看了一眼後,人便繼續朝着外面走。
化妝師跟許雲阖的秘書繼續跟在她的身後。
當凱瑟琳出現在樓下那一刻,她才發現她錯了,
人多的很,樓下聚集的全是記者。
那些閃光燈在凱瑟琳的臉上不斷來回閃動,不過,也隻有那短短幾秒裡,凱瑟琳便在保镖的護送下,進了車内。
坐在車内那一刻,凱瑟琳的視線朝着車窗戶外看去。
此時的京海市車水馬龍,人潮擁堵,這樣的情況下,竟然難得有一個好天氣。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平靜了許久的心,在這一刻竟然開始瘋狂的跳動。
凱瑟琳的手緊抓着婚紗的裙擺。
許雲阖辦的婚禮并不低調,可以說場面極其的大。
光接她去婚禮現場的車,就有幾十多台的車,這樣的陣仗幾乎是全程轟動。
凱瑟琳很清楚許雲阖為什麼要将這場婚禮辦的如此的大,自然是想要利用這場婚禮将豫資之前的種種全都壓了下去。
他提出讓她跟他結婚,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為了豫資的形象再度樹立。
今天路況這般堵,而凱瑟琳所乘坐的車子,竟然是交警開道。
車子朝着婚禮的禮堂接近一分,凱瑟琳的心跳動的力道便加重一分。
當車子終于開進一家頂級酒店時,車子便緩緩的在酒店大門口停下。
作為新郎的許雲阖出現在酒店門口。
而這場婚禮的現場管控特别嚴格,現場雖然記者很多,可是一切都井然有序。
凱瑟琳依舊是被人擁簇着從車上下來,而許雲阖呢?
他自然早就在這邊等候多時了,在看到她盛裝從車内出來那一刻,他的臉上帶着幾分笑。
接着,他人從酒店大門口快速下來,到達了凱瑟琳身邊。
原本婚禮許雲阖是想要到國外舉行的,可是因為婚禮的提前,以及各種事情需要準備,一切情況太過繁瑣,所以最終婚禮的儀式落定在一處有教堂的酒店。
許雲阖的手落在凱瑟琳的手上,他低聲詢問了一句:“要吃點東西嗎?
”
她早上隻咬了一口那個餃子,之後基本上都沒吃過東西,就連誰都沒喝一口。
沒喝水,自然是怕弄壞唇妝。
沒吃東西,是怕婚紗穿不上去。
對于許雲阖的話,我低聲回着:“不用了。
”
“嗯,幾天客人比較多,會比較累。
”
“嗯,知道。
”
兩個人的距離極近,所以彼此說話的距離,也隻有雙方才能聽得清楚。
在說了那麼一兩句後,許雲阖便牽住她的手,帶着她人朝着酒店内走去。
這座酒店在今天被許家全包了,所以整個酒店全都是許家的人,凱瑟琳跟着許雲阖的動作朝前走着。
因為婚禮儀式還沒開始,所以凱瑟琳要先去酒店的休息室。
當然也是許雲阖把她送去的休息室,在到達休息室内,許雲阖扶着她坐下後,人便蹲在她的面前良久,接着,他的手便握住她的手:“等會我再來接你。
”
凱瑟琳沒什麼表情的:“嗯。
”了一聲。
許雲阖笑了笑,本該要出去的他卻始終都沒有出去,而是握着她的手在手心裡玩着。
凱瑟琳低頭,當然也任由他玩着。
差不多兩三分鐘過去後,凱瑟琳提醒了他一句:“早些出去吧。
”
許雲阖輕笑:“好。
”
終于,他的手這才松開她的手,人緩緩起了身。
他目光還在她的臉上停留。
外頭是悠揚的鋼琴曲響起。
那是一首夢中的婚禮。
如此的浪漫夢幻。
縱使許雲阖不肯離開,但還是該離開了,他又說了句:“等會見。
”
“好。
”凱瑟琳隻能強扯着嘴角,對他彎起幾分笑。
許雲阖看到她臉上的笑後,他便心情很好的,吩咐保姆在這休息照顧把人照顧好。
保姆立馬回着:“我會的,先生。
”
許雲阖臉上揚着笑容,人便又從休息室離開了。
……
休息室,便隻有那個保姆陪在凱瑟琳身邊。
不知道為什麼,凱瑟琳覺得有幾分頭痛,她也不知道這頭痛是來自于哪裡。
她問那保姆:“可以給我倒杯水嗎?
”
她想了想,又囑咐了一句:“要溫的。
”
那保姆看出她的臉色有點兒白,便問了句:“您是不舒服嗎?
”
凱瑟琳隻覺得心髒悶悶的。
就突然來的一陣憋悶。
她的手落在自己的兇口上,她低聲說了句:“沒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