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緊的抱着宋之淵,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明顯的是愣了一下的。
但是他沒有推開我。
我踮起腳尖來,主動地将唇湊到了他的唇上,以舌尖挑逗着他。
宋之淵沒有回應我,他隻是手緊緊地摟住了我的腰。
也不能算摟吧,比情侶之間的摟少了親昵。
我從他的懷裡掙脫出來,去關門,然後才開始解開自己的衣衫,一邊看着宋之淵說,“你們男人是不是對女人的身體是有着迷戀的。
”
“我聽說世界上最難戒掉的是毒品,其次就是性。
”
宋之淵一言不發的看着我,甚至退後了兩步拉了椅子坐下來,悠閑地點燃了一根煙。
然後盯着我。
我脫衣服的動作急切,我一邊把我的外衫脫了,然後直接把裙子就褪了,緊接着我才開始解開我的内衣。
我真的脫了。
内衣解開之後去脫内内的時候,宋之淵把手裡的煙蒂按滅,站起身來,走到我的面前。
他的手放在我的身上的時候,我覺得我的手應該伸過去搭在他的肩膀上,然後再做些什麼。
可是我有些哆嗦。
我說,“我太難受了,給我一支煙吧。
”
宋之淵轉身将我的包遞給我的時候,我沒有接,我說,“不要這種煙,女人的煙太沒勁了。
”
然後我沒有顧上身上是裸着的,直接走到宋之淵的煙盒那裡拿了一支,抽起來,辛辣,嗆,眼淚打轉的時候,心裡卻覺得真他娘的夠勁!
我冷靜了,我随手的拿了一件外套來披在身上擋住我不該露的點。
坐在一旁,宋之淵笑着打量着我,一臉了解的樣子。
他說,“舒服了?
”
我看着宋之淵,前所未有的覺得安心。
我說,“你煩的時候會怎樣?
”
宋之淵想了一想,才開口說道,“很少有煩的時候,我是一個擅長給自己找樂子的人。
”
“比如呢?
買女人回來嗎。
”
我大膽而直接的問話,宋之淵也并沒有攔着我,他說,“不買。
”
我就不知道他的樂子是什麼了,隻是想了一圈才明白,宋之淵這種人,不需要買,有很多人主動願意的吧。
等我這一支煙吸完的時候,我碾滅了煙蒂,再次走到了宋之淵的面前。
宋之淵将我外套脫到,摸着我身上的肌膚,問我,“安夏,為了一點錢,把自己賣了很愚蠢的。
”
我搖了搖頭。
我說,“我不光是為了錢的,我是為了希望。
”
宋之淵牽着嘴角,輕蔑的笑了,他拿着我的一縷頭發把玩着說,“希望,有意思!
”
是啊,當然是為了希望。
我用五年的時間愛一個男人,用盡了心力。
在他走後,我所做的一切,我覺得都是在苟延殘喘的活着。
所以,賣掉與不賣掉又有什麼區别。
那一刻我就是那樣想的。
隻是後來,在我意識到我還有尊嚴的時候,我也曾問過我自己,值得嗎?
宋之淵盯着我的眼睛,擡起了我的下巴說道,“好好吃喝玩樂,享受當下,及時行樂。
希望這詞多飄。
沒用。
”
我點了點頭。
宋之淵沒有睡我。
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我接起電話的瞬間,他就出去了。
電話那端,這個聲音,讓我顫抖。
他說,“安夏,是我,救救我,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