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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9章 回家

回到漢朝當老師 郝趙 2601 2024-01-31 01:11

  江充瞬間帶入了自己。

  若是自己能夠把普及義務教育的事兒做好,将來全國百姓感謝的就是自己。
到了那個時候,朝廷上下,都是他的門生故舊,随便振臂一呼,将是翻天覆地的變化。

  事情雖然沒有江充想的那麼簡單。
可若是細細的去做,也不是一絲可能都沒有。

  能有這樣想法兒的男人,應該是個什麼樣子?

  江充的心中震撼了。

  這一刻,他更想去燕銘的舊居看看。

  就算是沒有什麼違禁物,也會有他生活留下的蛛絲馬迹。

  越是這樣,江充越是想毀掉燕銘的名聲。
自古高樓大廈都是在廢土之上崛起的。

  現在,燕家就是一片廢土。
而自己,将會踩着燕家的名聲,在教育界崛起,然後一路飛黃騰達的發展下去……

  看着眼前的田喜,他嘴角的冷意逐漸消散,一拱手之間,已經是春風和煦,笑道:“夫人,江充繼承了燕侯的教育大計,自然要來憑吊一番。
這事兒原是該當有的,隻是老夫人不甚喜歡,倒是江充孟浪啦。

  田喜微微一愣,她就是這麼個吃軟不吃硬的性格,看到江充的态度,一時間倒是沒了主意。

  “憑吊就不必了,義務教育這事兒,你做的的确不怎麼的。
”一個聲音響起,熟悉而親切。

  江充蓦然回首。

  無名直接跪在地上,嘴唇顫抖,卻數不出話來。

  田喜卻是身子如同遭到雷擊一般,僵直在當場。
眼中的淚水嘩的一下就流淌出來。

  眼前的這個身影,這數月來,無時無刻不出現在她的夢中。
一閉上眼就是這個人的音容笑貌。

  就這麼突兀的,原本已經宣告死亡的人,突然就活生生的站在你面前。
而這個人還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一個,沒有之一。

  這種感覺,你會哭還是會笑?

  田喜流着淚,卻一年摸着眼淚,一邊笑着,身子就是那麼僵直,人就是那麼傻傻的看着眼前出現的燕銘。

  這一瞬間,秋末少有的和煦日光仿佛定了格兒一般。

  漂浮在陽光之中的那些飛絮塵埃仿佛和平常都不一樣。

  這一瞬間,田喜的世界都虛幻了,唯有面前更加高大的身影是那麼清晰,那麼真實。

  田喜不敢相信這種清晰到仿若虛幻,真實到仿佛水月鏡花的感覺。
她不敢做聲,也不敢亂動。

  就在淚與微笑之中,感受着這股仿若天降一般的美好。

  終究,田喜還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世界。
她怕自己一個不小心驚醒了自己的美夢。
她怕微微的一個抖動就脫離了那個幻境。

  直到,堅實有力的臂膀抱住了她。
依舊是那麼旁若無人,肆無忌憚的擁抱。
田喜才清醒過來。

  臉上的淚還未幹,嘴上那分不清是哭還是笑的表情也未退去。

  “……”

  此處無聲勝有聲。

  良久,田喜一拳打在了燕銘的兇膛之上。

  粉拳落下,并無多大力道。

  燕銘,并沒有因為這一拳而消失。
依舊是硬生生的站在面前,臉上全是微笑。

  “哇――”田喜哭了出來。

  這種巨大的驚喜,讓她手足無措。

  原本已經有所成長的田喜,這些日子傷心欲絕。
此時大喜大悲之下,淚水再也止不住。

  手中的拳頭卻在燕銘的兇膛不斷的捶打,一邊捶打,一邊哭,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

  燕銘任她捶打自己,直到田喜累了。

  他才重新抱住田喜,說道:“祖母可還好?
父親可還好?
嫣然可好?
破虜和雲中可……”

  “他們都好,你回來他們會更好。
”田喜哭了良久,終于冷靜下來。
說道:“我就知道,你沒那麼容易死的。

  燕銘嘿嘿而笑,撫着田喜的頭發說道:“是呗,總也叫你給我生一窩後生才算罷休。

  “胡說八道。
我又不是豬……”田喜抱着燕銘似乎是不願意松開。
可是看到江充和無名還有幾個随從都在邊上,隻好戀戀不舍的放開了燕銘。

  在小院子周圍,已經多了十八個壯漢。

  雖然這十八個壯漢穿着漢朝的裝素,可從他們的臉上看,卻不是漢人,而是匈奴人。

  “燕侯?
燕銘?
你沒死?
”江充是個聰明人,從田喜和無名的表現來看,就知道眼前的這個人就是燕銘。

  傳說中的燕銘,在他的心中已經越來越高大。
尤其是剛剛自以為領悟了義務教育的真谛,他更是把燕銘看的如同神魔。

  一瞬間,江充覺得,似乎可以和燕銘談一下合作。

  一瞬間,又覺得燕銘的氣質完全和傳說中的不一樣,怎麼有了一絲殺意在身上。

  “有些失望是麼?
”燕銘嘴角噙着笑意,那笑意怎麼看上去都有一些殺意。

  有的時候,人不用身經百戰。

  隻要經曆過絕望,經曆過殺戮,就會變得不一樣。

  如今的燕銘,正是這種狀态。

  和頭曼部一起經曆過的事兒,産生了讓他自己都沒有發現的質變。

  “燕侯,說笑了。
”江充就是再嚣張,也不敢和燕銘較真。

  在他面前的這個年輕人,是皇帝面前的第一紅人。
是帶着一百多人就把軍臣單于腦袋給割回來的大漢英雄。

  江充不敢和燕銘硬撼。

  如今燕銘回來,所有的事情都變化了。
他原來的計劃是把燕銘的東西全盤否定,然後拿出自己的一套東西,套用上去。

  那樣,義務教育的開山始祖就不是燕銘,而是他江充。

  可如今,燕銘歸來,帶着一身滄桑和殺氣。

  江充眼睛一轉,看到了燕銘身邊的那十八個騎兵。

  任誰,一看都知道,這十八人都是匈奴人。

  在必死的絕境之中,帶着匈奴人回來。
這說明了什麼?

  江充的心底,一絲陰謀的意味兒被無限的放大。

  “燕侯歸來,這茂陵的事兒自然交給燕侯。
江充就此告辭。
”這個時候,江充果斷的告辭。

  茂陵邑,他已經不能再留。

  留下來,對他來說,隻是自取其辱。

  燕銘看着江充匆匆離開的背影,眼神閃過一絲陰霾。

  下一刻,他看到了無名。

  無名也看到燕銘眼中的那一絲陰霾。

  甚至,燕銘身後的十八騎,也看到了燕銘眼中的陰霾。
他們是和燕銘厮殺出來的,此時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殺了那個漢人官員。

  “回家吧!
有些人永遠都回不了家,這樣的機會,要珍惜。
”燕銘輕聲說着,帶着田喜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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