熾焰冷皇的獨寵妃 整死他
龍炫眼中閃過一絲戲谑,很好,直接入主題了。
自從昨夜全德告訴她去了套天牢看俪妃,他就已經懷疑此時這個看似熟悉的她已經變了。
隻是他在賭,他不信。
可是怎麼也抵不過事實的突兀。
他自問一個人就算變也不會變得太離譜,而眼前這個女人,就是個離譜。
所以他第一感覺不是她變了,而是他最愛的女人已經被掉包了。
原本按照暴戾的他,會第一時間把她給審判了,可是,他覺得自己可以對任何人武斷,唯一在這件事情上要細心。
所以他在等,等她有一天會主動告訴他事情的全部經過。
張純兒葡在地上腰都快凍僵了,也不見對方有何反應,她小心翼翼擡頭偷瞄,發現此時的皇帝正一臉高深莫測望着她,在他這高深莫測的臉上好象浮現了一絲鄙夷,心道:本姑娘已經扮演小受被人欺負了,委躬自屈了,可惡,那種馬男心是塊爛鐵麼。
怎麼說她的原主也是他從前橫刀奪了自己皇兄的女人,他最愛的女人。
然而皇帝自然是無情的,龍炫也不想和她周旋了,居然她擺出一副謙卑樣,他自然要對應于她,所以他擺出了一副官威向門外的全公公喊道:“全德,将宸妃從朕的寝宮請出去,朕要清淨。
”
什麼,這個混蛋,居然如此……狠,敬酒不吃吃罰酒,張純兒心裡特别怒火,眼睛直直的仇視着風輕雲淡的龍炫,這時全公公已經軟聲向她提出請字,也就是要她該滾了。
無奈之下,還是自覺的走出了養心殿。
一路上珠兒見自家主子一句話都不哼,覺得不對勁,就道:“娘娘,皇上嘗了您送的水果嗎?
”張純兒咬牙切齒道:“嘗了,現在已經被我毒死了,挂在了養心殿。
”
珠兒:“……”張純兒劈啪的抱怨道:“珠兒,我跟你說,那個皇帝簡直是個混球,我好心好意給他請安,給他送水果,給他下跪,他一路上就擺個臭臉給我,還把我趕了出來。
要不是我不會武功,他不吃軟,我早就将他像拍蚊子一樣拍死了。
”
珠兒勸說道:“娘娘息怒,小心傷了身子,奴婢想皇上隻所以這樣對娘娘,看來還是對三年前娘娘對他的置之不理而耿耿一懷,興許,過幾天皇上就會來主動找娘娘了。
”
張純兒冷屑道:“哼,鬼才要他找,不過,這個仇,本娘娘記住了。
”
張純兒此時已經停下了腳,站在藍天白日下,粉衫輕飄,低着頭似在沉思。
珠兒不禁問道:“娘娘,您在想什麼呢?
”張純兒惡狠狠道:“
當然是想方子怎麼整死那狗皇帝了。
所以珠兒我問你,那皇帝的死穴是什麼?
他最怕的東西是什麼?
”
珠兒答道:“皇上,已經萬人之上了,怎麼還會怕什麼呢?
不過,奴婢覺得皇上最怕就是失去娘娘。
”
這個回答不禁讓張純兒眼前一亮,沒錯,如果她是他最愛的女人,那麼最怕的就是失去她,最怕的是她的背叛。
古靈精怪的張純兒似乎已有了主意,眼裡瞬間充滿了算計的光,珠兒隻覺此時的主子顯得特别可怕。
不由得替皇上擔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