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丢命了
最後珠兒并沒搭成妥協,本來在賞花的如妃,突然發現遠處的湖亭有兩抹身影,不油得好奇走了過去,直到見到此人就是昨天壞了她好事的宸妃,心中頓時升起一抹怨毒,嘴角邪惡的彎了彎,她見宸妃正鬼鬼祟祟的和一個丫鬟說着什麼,便走了過去。
一臉得意的譏諷道:“我說這麼好的天氣,為什麼會大煞風景,原來是被兩隻讨厭的蒼蠅壞了好事。
”
張純兒聽到如妃的譏諷,不由得轉過頭,順口說道:“蒼蠅,在哪?
珠兒你看見了沒?
”
珠兒天真道:“娘娘,現在是春季,很難有蒼蠅。
”
張純兒眼睛一流轉,直面如妃:“哦,我終于看見蒼蠅了,不過不是兩隻,而是一隻,這隻蒼蠅原本還在花園賞花,現在卻一個人溜達出來,也不怕遇見附近的青蛙給刁了去。
”
如妃聽完張純兒的還嘴,頓時臉一陣青有陣白,高擡着額道:“你還别得意,現在你照樣是個不受寵的妃子,而且還住在一個跟冷宮一樣的地方,一住就三年,我還真是替你難過。
而我們了,有花有歌有樂,比你快活多了。
”
說完還發出一陣怪笑,如妃的出現,很明顯讓張純兒有了别的計算,如果借用如妃之手,将自己推下湖,然後到時她就是一個罪妃的帽蓋着,反正這女人看起來讨厭,何不利用她,這樣想完張純兒隻覺得自己好壞,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會變得這麼心機重。
她慢慢的一臉笑走進如妃,如妃隻覺得她笑的虛假,走得怪異,不禁倒退着步,後怕道:“你要幹什麼?
”
張純兒攤開手聳聳肩道:“沒什麼,我隻想借你隻手。
”
如妃隻感覺張純兒突然有點莫名其妙,肯定是瘋了,吓得顫着指對張純兒道:“你…你站住,我警告你,别過來。
”
張純兒就像一隻狼正在逼近獵物,越是見到如妃緊張,笑意更是越深,走到如妃子跟前,就伸出手去拉她,如妃哪會肯,見張純兒魔抓襲來,就死力的推開,然而張純兒又撲了去,兩個就這麼你推我拉的纏在一起。
珠兒隻傻愣愣的看着兩人,心底也不知道自家主子到底在幹嗎。
這樣撕扯半夥,張純兒見時機成熟,就用力将如妃一隻手推向自己的身,眼看就要掉在湖裡,如妃卻不知哪來的力,無意打破了張純兒計劃,把張純兒倒向湖裡的身拉了上來,卻不料這力反噬,自己掉了下去。
如妃沒掉下去幾秒就哭喊救命,每一聲都喊得很飄渺艱難,站在湖岸的張純兒心裡一陣惱火一陣慌張。
眼看如妃在水裡的掙紮越來越弱,珠兒害怕急了,想要張口喊人,卻被張純兒捂住唇。
珠兒見主子制止自己呼救,不禁望着張純兒迷茫起來,心裡疑惑難道主子想要看着如妃死,這怎麼可能,主子一向樂善好施,不會如此心狠的。
珠兒努力的搖頭,讓自己清醒點。
張純兒現在左右為難,她制止珠兒喊叫,就是怕如妃到時怪罪她要謀殺她。
這時,水面已經開始恢複平靜,如妃也沉入了水中,張純兒大吸一口氣,沒作任何思考,就躍身跳入水裡。
水裡并沒有岸上看的清晰,張純兒隻有一口氣的時間,這口氣過後,危險的就是她,因為她不會遊泳。
好在這口氣猛,加上張純兒直覺準,終于她把沉下身的如妃拉了上湖面。
然後死推了一把,正好這股力借助水波将正面的如妃推到了湖岸。
珠兒眼急手塊的抓住了靠岸來的如妃,把如妃拉上岸後,擡頭再看湖面,可是誰來告訴她,她家娘娘呢?
不見了。
張純兒感覺呼吸慢慢快要窒息,使不出一點力,身子直往下沉,腦袋還有絲清明,隻是後悔,不該用生命的代價去冒險,如今生命真的到了盡頭,眼看要挂兮,這時,湖裡縱然跳下一個白影,往張純兒的身體劃來,那個人是誰呢?
她好想知道,可是她的意識在逐漸湧向黑暗,之後失去了知覺。
張純兒再次醒來,珠兒一把淚的哭着,溫室宮此時擠滿了丫鬟奴才,一個白胡子太醫坐在她的床榻邊用手給她診脈。
皇帝一臉緊張的盯着張純兒,見她醒了,臉色立即恢複了過來,隻是淡淡道:“居然已經醒了,想必也就沒事了,都退下吧!
”
太醫和丫鬟退後,隻留着皇帝眼睛深暗不明的盯着張純兒。
張純兒想哭,好好的計劃泡湯了,還丢了那麼大臉,以後再也不玩這麼幼稚的計劃了。
差點搭上自己的命,不過後來她記得有一個男人救了她,而那個人不會是皇帝吧,那如果是他,那麼此時的劇情也可以對上計劃。
畢竟自己差點死了,皇帝也該看到她虛弱的份上過來虛寒問暖疼惜一番吧。
但是他站得那麼遠是什意思,還眉頭皺着,眼睛疏離。
這算是見了最愛女人受傷的表情嗎?
不過,他的衣服是黃色的,她記得救他的那人是白色的,如果是皇帝救了她,此時他的衣服應該是濕的。
那麼救她的人肯定不是皇上。
張純兒郁悶急了,這完全偏離計劃。
沉默已久的皇帝率先開口了,他沉着聲像是審問道:“宸妃,你能告訴朕,為什麼你和如妃會掉進湖裡嗎?
張純兒狠煩躁,直接回了個:”不知道。
“
皇帝冷冷道:”可是如妃知道,她說是你把她給推下湖的。
“不是疑問句,而是陳述句。
張純兒不禁番白眼問道:”皇上,如果我特意想害她,為什麼自己也差點淹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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