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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1)

漢鼎 南海十四郎 2314 2024-01-31 01:14

  第270章(1)

  終于徹底的拿下了糁潭,張佶感覺自己終于活了過來。
他迫不及待的趕到岸邊,看着鷹揚軍的戰船逐漸的遠去,看着部下将戰死的鷹揚軍屍體集中到一起,仔細的檢查。
很多鷹揚軍士兵的屍體,都和淮西軍緊緊的摟抱在一起,手指骨互相掐着,無論怎麼樣都無法将他們分開。
無奈之下,淮西軍隻好将兩人的屍體都放在一起,使得那個屍堆看起來非常的壯觀,仿佛淮西軍的确消滅了那麼多的鷹揚軍。

  張佶反複繞着屍堆轉了兩圈,非常滿意自己的戰績。
他終于确信,自己再次拿回來了糁潭,再次将鷹揚軍逐出了糁潭。
這一次鷹揚軍遭受的重創是前所未有的,光是收集到的鷹揚軍屍體,就有五十八具之多,可想而知鷹揚軍的傷亡一定很大,鷹揚軍的兵力有限,損失了這多兵員,想必不會和淮西軍繼續争奪糁潭了。

  當然,淮西軍的傷亡也不少,可是張佶完全不關心這個。
隻要拿下了糁潭,其他一切都不在乎。
不久以後,屬下前來報告傷亡數字,淮西軍陣亡九百多人,另外還有一千三百多人受傷,總傷亡超過兩千人。
大部分都是被淮西軍的炸藥包給炸死的,這種兇悍的神秘武器,始終是淮西軍的頭号殺手。
另外,根據不完全的統計,皿霸都傷亡四十六人,參與作戰的皿霸都小隊長,也被鷹揚軍殺死。
據說此人極為骁悍,能夠生裂獅虎,他竟然不是鷹揚軍的對手,實在是有點可怕,不知道鷹揚軍裡面到底誰有那麼大的本事。
幸好,淮西軍還是成功的将他們逐出了糁潭,諒他們也不敢再回來。

  張佶沉吟片刻,緩緩的說道:“皿霸都傷亡多少?

  那屬下謹慎的重複着說道:“四十六人。

  張佶的臉色明顯有點不自然起來,這個傷亡數字實在有點大。
如果是淮西軍傷亡了四十六人,他壓根兒不放在心上,甚至連屬下都不會報告的,可是偏偏傷亡的是皿霸都的士兵,這些人是他絕對惹不起的。
這次戰鬥,秦宗權派遣了一百名的皿霸都士兵參加,這是史無前例的,顯示了秦宗權對于糁潭的重視。
哪怕是死了一萬的淮西軍,在秦宗權眼中,也不及這一百名皿霸都士兵寶貴。
然而,他們中間還是有四十六人死在鷹揚軍的手中,實在是太惋惜了。
幸好,糁潭終于是拿下來了,否則……

  張佶不敢多想,馬上翻身上馬,連夜趕往廬江,向秦宗權親自彙報相關的消息。
當他來到廬江的時候,天色還是蒙蒙亮,街道上看不到任何的行人,因為廬江的非戰鬥人員,早就成了淮西軍的盤中餐,平時街頭上隻有淮西軍在溜達。
這些天因為秦宗權秘密到達了廬江,淮西軍内部實行全面戒嚴,淮西軍士兵也不給上街溜達了,于是所有的街道都是一片的空曠,展現着完全不同于其他城鎮的獨特色彩。

  秦宗權不住在衙門裡面,而是在一片荷花池裡面。
這片荷花池其實在廬江的西北方角落裡,原來是某個大戶人家的住宅,亭台樓榭,假山流水,一應俱全,很有江南庭院的風格。
後來淮西軍将他全家都殺來吃掉了,宅院也就荒廢了,荷花池也變成了臭池塘。
秦宗權要來,盧瑭才帶領上萬淮西軍親自動手,用了十天的時間,才将這裡堪堪清理出來,暫時作為皇帝陛下的行宮。
随後皇後娘娘又派來了先頭部隊,進一步修葺和清理這個荷花池,同時搬來大量的盆栽,将那些見不得人的地方全部用盆栽包圍起來,又仔細的進行了清潔衛生,秦宗權才悄然入住。

  荷花池的周圍,自然是警戒森嚴,哨崗林立。
那些張佶惹不得的皿霸都士兵,就擔任着外面的警衛。
而裡面的警衛,卻全部都是黑衣的女子。
這些黑衣女子顯得非常的特别,她們使用清一色的長劍,劍穗也是黑色的。
她們都是修羅殿的人,準确的來說,她們是皇後娘娘的人。
秦宗權登基為帝以後,蕭緻婉成了大齊國的皇後,順理成章的接管了修羅殿的掌門,修羅殿的這些女子,自然就成了蕭緻婉的心腹。
她們是直接負責秦宗權的安全保衛的,在秦宗權的身邊,隻有這些修羅殿的女子。
在某些時候,這些黑衣女子甚至要比皿霸都更加警惕。

  張佶很小的時候就跟随秦宗權東征西讨,南征北戰,在淮西軍裡面渡過了十幾年的時光,皿霸都的大部分士兵,都是張佶認識的,所以,皿霸都的士兵沒有刁難張佶,直接将他放進去了。
可是張佶卻在黑衣女子那裡遇到了麻煩。
兩個黑衣女子上下打量着張佶和他身後的親兵,仿佛是觀察他們除了攜帶兵器之外,還沒有攜帶别的物品。
很明顯,張佶和他的親兵都隻帶了武器,别的什麼東西都沒有,于是,她們的臉,馬上拉下來了。

  她們堅持要張佶出示令牌,絕對不肯讓張佶進去。
淮西軍的高級軍官,都有秦宗權發下的一個令牌,上面有觐見秦宗權的号碼。
不過,以前的皿霸都士兵,從來都不檢查這個令牌,隻是沒收武器了事。
按照他們的觀念,隻要沒收掉武器,你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在皿霸都的眼皮下行兇,他們就是有這樣的自信。
秦宗權以前也從來不忌諱這個,他本身就是武功高強的人,單打獨鬥向來都不懼怕任何人。
以前的秦宗權,也是比較容易相處的,如果你有急事,半夜都可以去找他,隻要他不是看你不順眼,是絕對不會生氣的。
久而久之,再也沒有人将令牌記在心上。
這時候黑衣女子問起令牌,實在是另類。
偏偏張佶在廬江習慣了來去自如,哪裡會時時刻刻攜帶這個該死的令牌?

  張佶内心裡也有些不以為然這些黑衣女子小題大做,覺得她們是在故意刁難自己,其實是有些蔑視皇後蕭緻婉的意思。
對于皇後蕭緻婉,淮西軍的大将們幾乎都不感冒,他們畢竟都是男人,習慣了用最強勢的辦法來征服女人。
他們向來都不将女人放在心上,蕭緻婉擺出這些黑衣女子來,讓淮西軍的将領們内心都非常的方案。
她不就是一個女人嘛,哪裡有資格來幹涉男人們的事情?
這裡是廬江,曾經是張佶的低頭,因此張佶很不客氣的帶着脾氣說道:“我有急事要見皇帝陛下,你們要是耽誤了大事,後果你們承擔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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