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喬星純煞白着臉,用盡了全力,試圖推開薄靳言,“不要!
你不要這樣對我。
”
張皇失措間。
她一不小心碰到了薄靳言肋骨上的大片淤青,疼得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弄疼你的。
”
喬星純收回了手,她不想做出任何傷害他的舉動,隻是單純地想要自衛。
薄靳言見她始終是一副極度防備的姿态,心裡更加不爽,“你是希望我将你的雙手捆綁起來?
”
“不是的。
”
喬星純搖頭,仍試圖着和他講道理,“五年前的事,是我對不起你。
我很感激你在這種情況下,為了救我,花了近二十億的代價。
我知道以我的能力,可能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還不清這筆巨額債款...”
“你到底想說什麼?
”
薄靳言欲念已動,實在沒耐心聽她說這些有的沒的。
喬星純對上他的眼睛,好聲好氣地央求着他,“你要是恨我,或是想要報複我,都沒關系。
但是,你能不能換一種方式懲罰我?
”
“懲罰?
”
薄靳言細細品味着這兩個字,沉郁的臉上勾起一抹淡淡的嘲意,“和我上床有那麼痛苦難熬?
”
“我不是這個意思...”
喬星純試圖解釋,薄靳言并沒有等她說完,接着說道:“這麼說來,你以前的演技還挺好的,演得那樣逼真,我還以為你也樂在其中。
”
“你冷靜一點,好不好?
我沒有說你不好的意思,隻是不想成為你發洩欲望的工具人。
”
“不想當工具人,那你想當什麼?
”
薄靳言幽深的眼眸死死地鎖着她花容失色的臉,冷哼道:“想當薄太太?
說實話,你不配。
”
“我沒有。
”喬星純矢口否認。
她知道她在他們感情最好的時候提出離婚,并當着他的面承認出軌,甚至還要他簽下和喬家完全割裂的不平等條款等等行為有多殘忍,所以她根本不敢有這樣的想法。
“薄靳言,放過我,求你了。
”
“閉嘴。
”
薄靳言沒有給她再開口的機會,以吻封緘。
他俯下身的時候,兩人的身體便嚴絲合縫地貼合在一起,感受到她的綿軟和嬌嫩,他的眼睛越來越紅,隐隐有失控的迹象。
這還是這些年以來第一次,他這麼渴望一個女人。
薄靳言的喉結随着吞咽的動作上下滾動着,此刻的他體内像是燃着一把燥火,好似要将他焚燒殆盡一樣。
喬星純從未見過他這麼急躁的模樣。
她有些害怕,手腳并用地推拒着。
薄靳言直接扯下了她的衣服,并将她的雙手捆綁在一起。
喬星純感覺身上一涼,過往某些不堪的回憶驟然浮現在眼前,原本就慘白的臉因為過度的驚懼而變成了土灰色。
薄靳言完全沒有注意到她此刻的驚恐。
他目不斜視地盯着她白皙肌膚上斑駁的草莓印記,怒火噌地一下上了頭。
“這些印子,誰弄下來的?
”
薄靳言指着她兇上的草莓印,冷聲問道。
還沒等喬星純回答,他又一次用吻堵上了她的嘴。
此刻的他,完全忘卻了前天晚上他跑到喬星純家裡對她做的事。
那天的他可不溫柔。
她的皮膚又特别嬌嫩,很輕易地就弄出了不少吻痕。
薄靳言兀自沉溺在莫名的憤怒中,狠狠地咬住了她皮膚上留有草莓印的地方,試圖将那些印記掩蓋。
“喬星純,以後你再敢跟别的男人上床,信不信我廢了那個男人?
”
“我沒有,吻痕是你弄...”
喬星純徹底怕了,她想着向他和盤托出,他卻扯掉了她的裙子。
“不要...不要!
”
“我求求你,不要這麼對我。
”
可能是薄靳言過于急躁的動作,勾起了喬星純不好的回憶,她的身體都因為害怕而瑟瑟發抖。
“求求你不要!
我會死的,放過我吧!
”
喬星純的眼前,浮現出曾炜等人強迫她跪在地上,無數雙手在她身上肆意遊移的畫面。
她至今都還記得那群人渣猥瑣的笑聲!
還有一回她媽媽為了保護她,被債主極盡折磨。
她一點忙也幫不上,隻能一邊哭,一邊往外跑。
“啊...”
喬星純的眼淚瘋湧而出,她絕望地哭嚎着,原本被捆住的雙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掙脫了桎梏,死死地護着自己的身體。
薄靳言沒想到她的反應這樣激烈,心口處像是被什麼東西蟄了一下,難受得無以複加。
她怎麼會這樣激動?
是被曾炜那小子傷害過,所以留下了嚴重的陰影?
可真要是如此。
按理說她是沒辦法和任何人發生關系的才對,那她身上的吻痕,該怎麼解釋?
又或許,她單純隻是不想和他上床。
薄靳言深深地看着她,忽然t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要這麼沖動?
男女之事還是得雙方配合,強求來的有什麼意思?
恰好林如湘在這個當口打了個電話。
薄靳言車技松開了喬星純,下床接起了電話,“如湘,什麼事?
”
他不小心按到了免提,林如湘哽咽的聲音瞬間放大了好幾倍,“薄爺,我爸出事了!
他現在還在手術室裡躺着,我好害怕。
”
“别着急,先等等醫生怎麼說。
”
“說是大面積燒傷,目前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
薄爺,你來醫院陪陪我好不好?
”
“哪家醫院?
”
“仁禾醫院。
”
“等我一下,馬上到。
”
薄靳言結束通話後,又看向床上如同受驚的小鹿一樣,眼神裡寫滿無助的喬星純。
他其實很不忍心看她這樣。
可偏偏又說不出關心的話。
穿好衣服後,他又恢複了一貫的冷淡,“不舒服就去洗個澡,或者留在我房間裡睡一覺。
想回去的話,讓老劉開車送你。
”
喬星純沒說話,默默移開了視線。
“你很怕我,對嗎?
”
薄靳言從櫃子裡拿出了一件幹淨的襯衫,披在了她的身上。
喬星純眼裡噙着淚水,委屈又一次流瀉而下,“為什麼?
為什麼要逼我?
你和那些欺負過我的男人有什麼區别?
”
薄靳言被她這麼一哭,心都快碎了。
他站起身,急得直轉圈。
想了想最後還是拿出了抽屜裡的U盤,塞進了她的手裡,“我沒有其他備份,你走吧。
以後我不會再用這玩意兒威脅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