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得沒錯,米傅也好,鄂圖也罷要是換成他們兩個上去,應該可以把戰損控制在一千二百人上下。
别看隻是少了區區的三百人,但是在戰場山每一個人都是頂尖的寶貝!
“大将軍說笑了。
”
事情過去了,再說什麼還有啥用?
鄂圖苦笑一聲,倒了一碗肉湯,咕咚咚地灌了下去。
米傅則在一旁勸他,“總督大人,其實也沒什麼您别上火,别弄壞了身子。
”
“不會的。
”
鄂圖搖搖頭,“我還不至于那麼脆弱,就是沒有仗打,心裡有點着急而已。
”
“我也着急,不過王爺有言在先,我看咱們還是再等等吧。
”米傅說着歎了口氣。
鄂圖笑了,“不等還能有啥辦法?
”
他們兩個的對話趙飛揚都聽在耳朵裡,卻沒有說什麼,這個時候有個球好說?
自己該說得都不知道說了多少遍,嘴皮子都快磨破了,要是他們還是心有不甘的話,那就隻好讓他們自己堅持。
因為沒有喝酒,所以這一場宴席結束得很快。
等到大家都散去之後,趙飛揚和羅通、項骁還有蘇恒三個,在營帳中喝起了茶。
趙飛揚看着項骁問,“怎麼樣,匈奴的主戰部隊,戰鬥力如何?
”
“也不怎麼樣。
”
項骁擺擺手,雖然語氣很輕浮,但神色卻非常嚴肅,“但是和那些烏合之衆相比,他們的戰鬥素養跟更高,在戰場上堅持的時間也更長。
”
“初次交鋒,我以為可以在一刻鐘内打退他們的先頭部隊,可是沒想到我這邊才派人壓上去。
匈奴人就立刻做出了反應,他們将陣型直接變換為半弧,有意侵吞我部。
”
“除此之外,在交戰的過程中,我發現這群匈奴人在受傷時,不會和之前的烏合之衆那樣,表露出痛苦。
反而在他們臉上我能看的......是興奮!
”
“他麼是一群嗜皿的家夥啊。
”
說到這裡,項骁忽然歎了口氣,哼哼的冷笑,“不過這也不算什麼問題就是了。
”
“明白了。
”
趙飛揚又将目光轉向蘇恒,“大哥,你那邊呢?
”
蘇恒也笑了,今天他打得夠爽,趙飛揚讓自己破壞敵軍陣型,說白了就是和項骁之前那樣來回沖鋒。
這種厮殺,是最過瘾的。
“飛揚,我今天和匈奴騎兵交手,我發現其實别看他們是馬背上長大的,可也就是馬術見長一些而已,真的打起來,他們的裝備兵器,和咱們得相比都很吃虧。
”
“對。
是這樣的。
”
項骁插了一句,“我在和他們打的時候也發現了,他們長兵器的列裝實在太少,騎兵沖鋒破陣靠的就是馬槊、破陣長錘等武器,但是這類東西他們都沒有!
”
“他們列裝的武器雖然也有長槍,可是最普遍的卻是三股叉,那玩意雖然功能多了一點,可是破壞力不足。
”
“果然如此......”
聽他們兩個說完,趙飛揚嘴角勾出一抹淡笑,“之前我就想了這一點,眼下既然坐實了,我看這也許就是打敗他們的關鍵之一。
”
“飛揚,你是什麼意思?
”
蘇恒疑惑地看着他,畢竟武器裝備上的劣勢,是可以用馬術彌補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