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
看你往哪跑!
”
小樓中,剛剛吃過飯的趙飛揚就迫不及待的和蘇雨萱玩起蒼鷹捉兔的遊戲來,兩個人在卧室裡你來我往好不快活。
嬉鬧聲,嬌潤聲此起彼伏。
院子裡,一臉損蛋色的小六正抱着一盤花生米靠在一旁的樹下,擡頭望着天,一臉的生無可戀。
這才幾點啊!
趙飛揚就和蘇雨萱嬉鬧起來,虧了他上一次還答應要照顧一下自己孤零零的情緒,現在看來還是白說。
“小六。
”
羅通這時候從外面回來了,他之前去安排人保護鈴铛回去,但是一想到鈴铛的功夫,趙飛揚的侍衛怕是沒有不被他發現的可能,鈴铛不認識他們,恐怕發生誤會,他這才親自帶人追了上去,和鈴铛把話說明白,人交給她之後,才回來。
瞧着小六這副德行,羅通把手上提着的荷葉雞抛給了他。
“接着,剛買的還熱乎呢,今天沒什麼事,我弄點酒來,咱倆喝點?
”
手裡荷葉雞的香氣早就鑽進了自己的鼻孔,再擡頭看看三樓卧房的窗戶,小六點點頭,站起身來到他面前道:“老羅,咱哥倆找個清靜的地方去!
”
“啊?
哈哈哈。
”瞧着他這副模樣,羅通能說什麼,一面笑着,兩個人提着荷葉雞。
就往小院子後面的涼亭走去。
這一夜,是多少天來,他們最輕松的一天。
禦史台!
趙飛揚說的果然沒錯,陳淵和陳麒是一定會招供的,隻不過有點出乎意料的是,他們二人竟然足足支撐了六天!
到第七天放出來的時候,這倆人吃那紅方吃的差不點話都說不清了,一人喝了幾大罐子水才算緩過來點。
看着二人的口供,聽着林意深繪聲繪色的描述,趙飛揚樂不可支,“林兄,那天老師還不太滿意我的做法,你看,要不是此等不堪手段,這些東西咱們怎麼可能拿到。
”
“是啊。
”
林意深有所感歎,“誠如兄言,然,老師的意思還是不希望,你再使用這樣的手段了,他說這有違君子之道。
”
“老師啊。
”趙飛揚笑了一下,并沒有給出什麼回答,轉而把話題引到了接下來的事情上,“林兄,現在口供有了,我看咱們事不宜遲,你的筆頭比我好,馬上拟一個折子出來給陛下送去,抓緊時間把這個事情坐實了。
”
林意深颔首,也嚴肅起來,“今天請你過來第一是讓你看看他們的口供,第二就是我想和你讨論一下折子的事。
”
“恩?
”
聞言,趙飛揚眉宇一動,疑惑道:“折子有什麼問題?
照實了寫就好。
”
“恐怕不行。
”
說話間,林意深的臉上已露出幾分肅穆,“前一段你太忙了,這些日子我也沒去打擾你,兵部這些官員們,所有的口供到今天為止都沒有任何改變,前幾天李公公來了一趟,親審了一次,結果嗎......不知道他們用了什麼手段,這些犯官緊咬着不改口,就算有陳淵的口供,也是無濟于事;你看到了口供中他所說的都是打人的事,關于兵部和陳志安,他所說的都沒有太大的價值。
”
他們,就是指陳家。
“無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