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幾名軍校應聲而去,他們都是陳廉一手帶出來的,對自己這位上官很熟悉,同樣也在陳廉影響下,成就了一個還算正直之心,此刻不敢耽誤,馬上就去辦差。
之後,陳廉又對中軍道:“你馬上讓總督府阖府文武官員,立刻到正堂聚集,本督有安排給他們。
告訴所有人,誰缺席,本督就直接免除其職務,這時候退縮,還有什麼資格做官!
”
“标下明白!
”
中軍應承下來,身上卻沒行動,對他擔憂道:“大人,标下還是先扶您坐一下吧。
”
“不用,你這就去傳令,立刻、馬上!
”
見他面目嚴肅,中軍不再多說什麼,轉身就去辦差,陳廉的确是一股邪火竄入心肺,剛剛中軍撒手,要不是他強行穩住身子,怕是已摔在地上。
陳廉晃晃蕩蕩,小心坐到椅子上,用手按住兇前深呼吸,眼下他必須要思考看看應該如何處理這件事,才能最大程度保證百姓的安全、财産,以減少軍隊減員。
救災,時刻都可能有意外發生,他必須選擇盡量避免!
坐在望風樓中,陳廉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大概半炷香之後,中軍回來了,“大人,所有官員都已到達正堂,您現在要去見他們嗎?
”
陳廉稍作猶豫,忽然問道:“錦兒和淵兒,也在嗎?
”
“這個沒有。
”
中軍解釋道:“大公子身上傷還沒有完全好轉,所以标下就......”
“夠了!
”
陳廉臉色一沉,沖他道:“馬上去把這兩個小子也給我叫去,必須要讓他們出面,這件事,任何人都不能說情!
”
“大人,大公子那身體,受得了嗎?
”中軍很擔心。
陳廉卻道:“無妨,這是一件大事,錦兒就算被剁了腿,也必須出面,他是我陳廉的兒子,有多少人在看着他,這種事他不出面,怎麼行。
”
“标下明白了。
”
中軍點點頭,轉身跑了出去。
陳錦房中,他們兄弟兩個此刻正在對弈,陳淵坐在椅子上,手搖折扇,還捧着一盞清茶,陳錦呢,身上傷口愈合了七七八八,隻是礙于堂哥一直盯着他,所以才隻能還在床上趴着。
陳淵持黑,陳錦用白,此刻兩人這一局正殺到狂風驟雨之時,陳淵捏黑子正猶豫,想着如何一招定勝負時,忽然中軍在外敲門,“大公子?
淵公子,二位在嗎?
”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