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鶴會沖向林辰他們所在的地方,意味着,異族和‘大自在神教’的那些人有了動作?
終究還是選擇動手?
”
無憂城主的臉上,浮現幾分凝重。
即便他早就有所準備,但依舊不敢有絲毫掉以輕心。
他自然是完全不擔心自己的安慰,但在這顆星辰上的那群尊者,像夏侯真衍、林辰、紫極尊者等人,某種程度上,代表“玄黃殿”的未來。
别說是他們那麼多人加在一起,即便隻是其中的一兩個出事,也是絕不能接受的。
陣陣空間漣漪,以無憂城主為中心彌漫向四面八方,将前方的星辰和周邊星域盡數籠罩。
他皺起眉頭,不是因為發現什麼特殊情況,恰恰是什麼情況也沒發現,所以感覺奇怪。
若是異族或是“大自在神教”有了動作,既然連千鶴主宰都能察覺到,那麼自己不應該無法察覺。
論實力,千鶴主宰在“玄黃殿”之中隻屬平常,比“大自在神教”的金麟主宰還要弱上一分。
當然,若是交手的話,千鶴主宰要比金麟主宰更強,因為她有一件可攻可守的混沌至寶!
會讓她潛藏在星辰内部深處,也是想着,萬一真出現什麼特殊狀況,即便自己被纏住,千鶴主宰也能動用混沌至寶,确保星辰上的林辰等人暫時安全。
等到“玄黃殿”的增援過來,那麼就不可能出現任何意外!
雖然沒察覺到任何異樣,但千鶴主宰不可能無緣無故有了動作,無憂城主前方的空間扭曲,他一步踏入其中。
準備到林辰和夏侯真衍他們的身旁,确保他們不會有絲毫危險!
頃刻間,隻見前方的星辰表面,出現無數巨大的溝壑。
溝壑之中,爆發出恐怖的山洪海嘯,整個星辰的表面頃刻間全部化作汪洋大海。
距離星辰表面數萬米的高空,出現七彩的光芒,仔細打量,這光芒又像是流動的液體,飄動的紗衣,材質無比奇特,似真似幻,讓人難以分辨出是什麼東西。
七彩光芒,将整顆星球籠罩。
某處,七彩光芒的前方,空間扭曲,無憂城主的身影再次出現,他皺眉望着眼前的七彩光芒,低語道:“流霧傾天绫!
”
流霧傾天绫,正是千鶴主宰所持有的混沌至寶,論防禦力,在“玄黃殿”的一衆混沌至寶之中,排在前列,論攻擊威能,就相對平庸。
當然,即便是相對平庸,那也是和其它混沌至寶相比,不是至尊神器能相提并論。
在這裡見到“流霧傾天绫”,無憂城主半點不感到奇怪,讓他不解的是,“流霧傾天绫”竟然在阻止自己靠近林辰他們所在的那邊!
“到底怎麼回事!
千鶴主宰,為什麼要阻止我靠近,又為什麼突然沖向林辰他們所在的位置?
是異族和‘大自在神教’真的有了動作,還是其它的原因?
”
無憂城主的表情,變得有些難看。
一個猜測,浮現在他的腦海。
或許自己并沒有感應錯,周邊根本沒有任何異樣,“千鶴主宰”沖向林辰他們,又阻攔自己靠近,并不是要保護林辰他們,而是要對他們不利?
為什麼要對林辰他們不利,是被異族收買了?
之所以沒有懷疑“大自在神教”,是因為“大自在神教”根本沒有那種能耐!
“玄黃殿”的主宰級強者被異族收買?
無憂城主在難以置信地同時,心中湧動怒火,但緊接着就顧不得憤怒,更多的是對林辰他們的擔憂。
“‘流霧傾天绫’攔不住我,但我要以力破法,将它收走,終究也需要一丁點時間。
就怕林辰他們連片刻時間,根本無法支撐住。
又或者我抵達時,已經被殺了幾人!
”
無憂城主不僅有辦法破掉“流霧傾天绫”的防禦,更是有手段在破掉防禦後,将它收走,它将不再屬于千鶴主宰。
如果自己的猜測沒錯,千鶴主宰究竟為什麼要這麼做,連“混沌至寶”都不要了,她到底為什麼要幫異族做事?
“到底什麼情況,将她抓起來審問一番就知道了!
叛族群者,其罪當殺!
”
無憂城主眼中充滿怒火,看向前方的七彩光芒,伸手抓去,他的手掌頃刻間巨大如山嶽,掌心的空間扭曲,難以想象的空間之力在他掌心位置爆發!
………
“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
“玄黃殿”的一衆尊者,站立在半空,望着下方的汪洋大海,一個個都是心中狐疑,搞不清楚狀況。
林辰和夏侯真衍不再動手,都是神情警惕。
夏侯真衍沉聲道:“有可能是異族或是‘大自在神教’的手筆,既然有無憂城主大人坐鎮,我們無需擔心什麼。
不過大家夥還是警惕一些的好!
”
衆人點頭,圍攏在一起,如此一來,即便真發生什麼情況,也好彼此照應。
之前還要進行混戰的衆人,當危機到來時,他們毫無遲疑的将背後交給彼此,無比團結。
林辰心中暗道:“這種情況,絕不可能在‘大自在神教’的内部看到,這也正是‘玄黃殿’和‘大自在神教’的差别。
像無憂城主前輩他們所說,‘大自在神教’根本就不入流,如果是
他們來搗亂,不用擔心什麼。
就怕是異族在暗中搞鬼。
蒼瀾宇宙的異族,無比謹慎,一旦動手,就代表他們自認為有足夠的把握!
”
就在衆人警惕着周邊的一切時,下方的海面,出現一個巨大的漩渦。
一道水柱沖天而起。
沿途,水柱的外形發生變化,化作一種外形如玄武般的兇獸。
在它的腦袋上,站着一名身穿黑衣的老妪!
“有人!
”林辰的眼中帶着提防。
其餘人見到這名老妪,則是明顯松了一口氣。
夏侯真衍也是松了口氣,對林辰道:“這是我們‘玄黃殿’的千鶴主宰,并不是異族或是‘大自在神教’的人。
既然千鶴主宰也在這邊,那我們便什麼也不需要擔心,隻需要聽她的安排便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