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膳有問題
張純兒洋裝大驚道:“天啊,皇上,您真是有眼有珠,未補先知,知道奴婢是宸妃的遠親,奴婢真是受寵若驚,不得不仰慕你呀!
”
皇帝:“……”
皇帝似乎已經有了免疫力,對于突然出現的怪人已不再動容。
他冷眼倪着她,嘲諷道:“你們姐妹倆可真是南轅北澈,相隔十萬八千裡,竟然也能扯上親戚,真是讓朕不得不佩服你那父親母親良苦用心的培根。
”
張純兒垂眸道:“回,皇上,奴婢父親母親伉麗情深,能夠生出我與姐姐這對孿生姐妹來,實則是天下最偉大的人。
奴婢也欣味有如此父母,所以先在這謝謝皇上的佩服了。
”接着再道:“因為姐姐突然病倒,所以奴婢才不得不頂替姐姐,還請皇上莫怪。
”
皇上龍炫帶着意味的警示,尾音悠長:“那麼,你做的禦膳,不會讓朕失望吧?
”
張純兒挺身拍兇道:“皇上,您大可放心,奴婢雖然沒有禦廚那高超廚藝,但是每一道菜都是奴婢用皿用汗做出來的。
”
龍炫聞言,瞬間臉就刷黑了下來,震怒道:“放肆,你竟敢用你的皿和汗做禦膳給朕吃。
”
張純兒被他一吼,身子一顫,立馬解釋:“皇上,奴婢是說奴婢做的每道菜都是用心做的。
”皇帝寒眸隻如針刺人,咬牙切齒道:“你更是大膽,竟敢用自己的心給朕做膳食。
”
張純兒徹底無語了,心裡對皇帝翻了無數個白眼和鄙視,真是個渣渣,這昏君到底有完沒完,動不動就發怒發寒,估計他整個後宮都是冷宮,因為是被他凍寒得。
張純兒仍不急不躁道:“回,皇上,奴婢說得是形容詞,皇上您真會猜想,若是奴婢把心都割了給你做膳食,那奴婢現在還能活生生站着,那不是活見鬼嗎?
”皇帝龍炫負手冷哼道:“那是因為你本來就是個鬼。
”
張純兒:“……”
就在兩人還在暗自較量時,全公公滿臉是汗得突然闖了進來,莫名緊張的對皇帝喊道:“皇上,這禦膳不能看呀!
。
”
皇帝寒眉一豎,冷道:“不能看,能吃就行。
”說完也不再想再和張純兒費口舌,便擺了擺衣尾,坐下擺了一副要用禦膳姿态,喊了句用膳,禦使們連忙恭敬要接蓋,全公公大喊了“等等!
”
全公公慌忙對皇帝警示道:“皇上,這禦膳也不能吃呀!
”
站在旁邊張純兒不淡定了,什麼叫不能看又不能吃,是想說她做得難看還是下了毒。
她站出身,旁問道:“全公公,你是什麼意思,難道是看不起奴婢,覺得奴婢做得菜難登大雅?
”
全公公這才發現白得跟紙似得張純兒,他兩眼瞪直,一臉見鬼似的,吓得快要摔倒,顫聲道:“你是誰?
”
皇帝龍炫顯得很不耐煩,沉聲道:“全德,為什麼這禦膳不能吃不能看?
”全公公聽到皇帝叫他,立馬把驚吓置開,轉向皇帝弱聲道:“回皇上,因為這禦膳端錯了。
”
皇帝龍炫隻覺得這其中肯定有問題,隻是冷唇一勾,大有看好戲得心情,也不惱火,難得好脾氣道:“居然端錯了,就重新端過吧!
朕,已經很餓了。
”
全公公見皇帝沒責怪,心中一喜,迅即躬身回了“是,奴才馬上就辦。
”正要叫人把禦桌上的菜撤走,張純兒卻當先喊了句:“慢着!
”一臉挑眉詢問道:“全公公,皇上的禦膳,好像是奴婢在管,你憑什麼說禦膳端錯了?
”
全公公也不知眼前這宮女是誰,隻一心提醒自己絕不能讓皇上看見那禦膳,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也特怪那黑臉宮女搞出這麻煩。
但突然他莫名全身一震,再次擡頭把張純兒全身打量了一下,兩眼睜大,就那麼一瞬間,仿佛發現了重大事情,驚訝加恍然得指着張純兒:“哦,。
終于知道你是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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