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美人
如同煙花草的香迅速流過張純兒鼻子,隻見那藍衣男子突然一個懷身,将張純兒抵在他兇膛,半響,張純兒傻愣愣的不明白發生什麼事,好像内心有個聲音,在綿綿不絕的叫着:“是他,是他,就是他…”
藍衣男子抱着張純兒幽幽開口道:“他對你不好麼?
那麼,就跟我走吧。
”
聲音清清點點,聽不出任何情緒,但卻還是能看出話裡藏着無可比拟的重視。
張純兒警覺這個男子很危險,這個身體好像對他有一種無法抗拒的吸引,于是,她趕緊把他推開,不禁疑惑難道原主還沒死絕,這樣想着是不是哪天搞場法事超度下她。
突然腦空一個靈光閃過,仿佛發現了真相,兩眼睜得銅鈴大,心底已經明了,那麼,眼前這個藍衣男子,就是原主往日的情郎,淩軒國的三王爺龍炫。
他墨發如流雲,藍眸灼灼的望着這個眼前似熟悉又陌生舊日戀人。
三年前,他突然接到宮中傳來的聖旨,城南嚴守不利,被鳳赫兵偷襲,原本他一身武藝非凡,被父皇征用派到城南鎮守。
那時剛去城南的他就接到兩個信息,第一她被選入宮做了太子側妃,第二父皇薨逝。
當時,他憤怒的想立馬從城南快馬加鞭回來,隻覺得信息是錯的,可是,因為他當時剛到城南,就被敵軍偷襲,好不容易平撫城南,已是第二年春季,他的職責是鎮守,每每逃不開身,也就延遲到三年後。
如今,再次回到這片故土,昔日戀人已成自己的弟妹。
實則讓人苦笑不已。
隻是他發現她似乎和以前有了很大的改變。
他有想過再次相見,她會帶着怨恨的眼光與他擦肩而過,她會客套疏離的對他。
可是,他沒想到她會忘了他。
他更加覺得她不是故意為之,仿佛真的不認識他,到底有多深的怨恨才能讓她做到如泰然忘懷?
思及此,他更是酸澀不已。
若是那人,真待她不好,他真的有可能什麼也不顧帶她走,因為他不想再錯過了。
張純兒不禁在心裡羨慕死原主了,多好的男子呀,高貴優雅卻鐘情于她,而不是自己。
雖然她占用了她身子,可是,她知道這個男人無論如何都并不屬于她們,因為他已娶了王妃。
所以在這關鍵的時刻更加要懂得避諱,這絕對是上帝對她的考驗。
,張純兒有些後悔把那黑臉給洗了,現在,她已恢複董月宸面容,好巧不巧就被老情人撞見。
隻想馬上閃身,雖然他的确很俊,可是,她不是那種下賤之人,光看他那雙炙熱的眼神,就仿佛知道他想再和她舊情複燃,勾引她出牆。
如此對自己不利的情況,她自然有多遠躲多遠。
她連忙借詞要溜道:“呵呵,我還有事,就不奉陪了,剛才多有得罪,再見。
”不是,是再也不見。
她隻要拿到玉就可以回到屬于自己的世界,所以想勾引她出牆想見都不可能了,突然,她好崇拜自己,面對美色居然可以淡定自若,其實誰都不知道她心裡此時在滴皿,
她本來也真的有事,這時辰快到午膳了,就算那皇帝多麼沒品位不懂欣賞,多麼的可恨,但是她還是懂得重點是什麼?
于是她倉皇的告别完龍奕就直往禦膳房去。
其實禦膳早就已準備,她喊了幾個禦使叫他們把膳食端給皇帝用膳的淩霄殿。
那群禦使也知道最近膳食歸一個宮女管,也沒猶豫立即把張純兒制造的一道道膳食小心的端往淩霄殿。
淩霄殿内此時龍炫正從金銮殿下朝回來,一身明皇赤步走進已經擺好膳食的禦桌旁,左右已有一群禦使恭謹垂低着頭伺候。
皇帝龍炫平靜的寒眸這時才看到乖戾站在禦椅旁對着他一臉傻笑的張純兒。
寒眸一凜,對着張純兒一臉白得跟紙一樣的臉道:“你又是什麼鬼東西?
”
張純兒笑嘻嘻回道:“嗨,皇上,您好,奴婢是黑美人的妹妹,統稱白美人。
”哼,昨天那黑臉已被他毀了,導緻她不得不得再改了副白妝,反正左右那死皇帝都認不出她,她就是要整得他團團轉才過瘾。
皇帝龍炫嘴角抽了抽,突然有種想作嘔的感覺,沉聲道:“你莫又不是宸妃那亂七八糟親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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